“大哥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都是贝尔摩德她逼我的,都是她的错!”
露比把斗篷掀开,露出一张黑泽阵相当熟悉的、日英混血的红发女人的脸来。她双手合十,说琴酒,你知道我叛逃前和贝尔摩德关系好,但那之后我们就不怎么联系了,真的!
黑泽阵根本不买账,转身继续走:“你不比贝尔摩德那个女人小多少,别叫我大哥。”
他们两个就一前一后地走。
露比问黑泽阵是怎么变成这样的,难道那位先生忽然疯了拿你做什么实验了?还是波本对你做了什么?又或者这是魔法?
黑泽阵说别瞎猜,我现在的身体年龄跟他们关系不大,还有露比,你从乌丸集团全身而退就不错了,怎么又加入同行组织了?
“不是这样,”露比垂头丧气地说,“那次我到南美体验生活,混在当地人里当巫师,结果来了几个人说你愿意给我们的老板表演吗,我看他们语言也不是很通,就同意了,结果来了一趟他们说先生特别喜欢,请你加入我们的组织,然后我就被绑架来了!”
所以谁让你每次都去奇怪的地方啊。黑泽阵没记错的话,露比当年加入乌丸集团是因为她给当时的RUM(前代)家里捉鬼,结果捉到了卧底安装的窃听装置,前代RUM觉得这是个人才就留下了……
“以你的能力离开这个组织不难吧?”黑泽阵问,“而且他们不是允许辞职吗?”
“但是他们工资很高诶。”
“……”
“咳咳,总之,琴酒,你在东京有什么计划吗?你不会真是来找波本报仇的吧?”
“不是。”
“那就好那就好。”露比松了口气。
“怎么?你跟波本也有亲戚?”黑泽阵用余光注意走在他一侧的露比,声音里多了几分笑意。
露比倒吸一口凉气,连忙道:“没有,绝对没有!自从我离开乌丸集团,除了贝尔摩德,我再也没跟任何组织里的熟人联系过,波本知不知道露比这个代号都难说!”
黑泽阵没说话,就继续往前走。
走到接近米花町的时候,他说,可以了,露比,你回去吧。还有,如果贝尔摩德知道了我的事,不管她是从哪知道的,我都会来找你。
“好好好好好好,我肯定瞒住她。”
“还有。”
“还有什么?”
“我记得你早就结婚了,女儿也该长大了吧?生活怎么样?”
黑泽阵问这句话的时候,露比整个人都仿佛挂满了问号,好像在说琴酒原来你也会说人话啊,于是黑泽阵皱眉,露比咳了两声,说:
“我现在很好哦?不过不是很经常回家,女儿很懂事,自己在上学,而且我是有正经工作的。”
“嗯。”
“你呢?”
“糟透了。”
“我看你过得还是挺不错嘛,琴酒。”
不错?
开什么玩笑。
黑泽阵看着露比离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如同一道闪烁后消失的霓虹色;而他转身往家走,终于回拨了诸伏景光给他打的七个电话。
诸伏景光接了。凌晨四点。
“还活着吗?”
电话那边的人声音甚至有点冷淡,不像平常诸伏景光说话的语气,但熬到这个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