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圆圆被拉着有些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都是练武的事情你听个什麽劲,我问你,你和小杜是个什麽情况?」
相母抽到相圆圆边上问了一句。
「啊?什麽什麽情况?」
相圆圆一脸懵,完全不知道母亲是什麽意思。
「还能什麽情况?你也老大不小了,小杜也是单身吧,我看他行,相貌谈吐都不错。」
相母不满的看了相圆圆一眼,为这个女儿操碎了心。
「我没这想法啊,而且…而且我看他好像也没什麽想法。」
相圆圆皱眉思考了一下,她没谈过恋爱,而且从来没往那方面想过。
「你脑子里除了喝酒还有什麽?我看小杜脑子里好像除了武功也是什麽都没有,你们两个这样真是…真是…哎呀,急死我了,怎麽就两个榆木疙瘩呢?」
相母越说越急,都不知道该怎麽形容两人了。
「我跟你说感情的事情可以慢慢培养,遇到各方面都不错,你又不讨厌的就不要犹豫,先下手为强,错过了可就说什麽都晚了。」
倒不是相母那麽急着想要女儿嫁出去,而是她担心女儿在感情方面迟钝,她这可是第一次见女儿邀请男人回家,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而且女儿很多时候其实看杜若的眼神都不对,那可不是普通朋友该有的眼神,她旁观者清却又不好点破,索性就只能这麽说了。
「啊?可是,可是他要是不喜欢我怎麽办?」
相圆圆想了想,似乎对杜若还真没有任何讨厌的地方,和对方相处也挺舒服的。
「走,我好好跟你说说这事…」
相母拉着相圆圆就往厨房方向走去。
杜若和相元章越聊越开心,这一聊就是好几个小时,两人都觉得收获很多。
直到相圆圆在餐厅喊了一声吃饭,两人去吃饭,两人这才结束了交谈。
「走,小杜,我们先去吃饭,今天开心,我们喝上两杯……哎呀……」
相元章还是年纪大了,将近八十的他今天坐这麽久,这突然一起身,似乎就扭到腰了。
「小心」
杜若上前扶了一把,避免相元章摔倒。
「我这老了,身子骨大不如从前了。」
相元章有些苦笑。
「我对推拿正骨还有几分心得,我帮你按按吧。」
杜若说完也不等对方回复,伸手在对方腰间脊椎探查了一下,铜人术的精通让他对骨骼经脉方面有特别的理解,而且五感特别敏锐,一上手就能察觉到相元章那个部位有异常。
「咔~」
三根手指抓住骨头,手指轻轻用力,也不见有什麽明显的动作,只听到轻轻的「咔」了一声,杜若就将手挪开了。
「好了,感受一下。」
杜若脸上露出笑容,以他的手指力量,加上对人体的了解程度,正骨或者推拿都是小菜一碟,毕竟每一门武学都有教打法,都有对人体的认知。
「诶,还真不痛了,小杜,你刚刚那是什麽手法。」
相元章轻轻扭了一下腰,顿时发现不痛了,回想了一下杜若刚刚似乎是用的手指,和其他中医有明显的区别。
「呵呵,说来也巧,叫福建铜人术,在拿穴打穴方面很擅长,刚刚那就是打穴的一种,只不过用的不是破坏,而是复原而已,刚刚要是对敌,我抓住那脊椎,轻轻一捏就能让人瞬间瘫痪,失去战斗力。」
杜若解释了一句。
「哦,这就是你说的点穴打穴功夫啊,果然厉害,只是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效果,就是不知道你说的江西五百钱和武当打穴十二功又会是什麽样的。」
相元章有些感慨,再次见识了杜若的厉害之处,原本还以为杜若只是懂的知识多,不管是聊什麽样的武学都能说的头头是道,可是刚刚杜若这一手的展示,马上就让相元章知道原来杜若不只说会说,手上功夫更是了得。
「来来来,快来坐,今天开心必须喝点酒,我去拿酒。」
相母见到相元章和杜若过来,连忙招呼两人坐下,而她却是起身去拿酒。
「小杜,坐,跟在自己家一样,别客气。」
相元章倒没有多馀的想法,单纯的就是对杜若的欣赏。
「来,酒来了,这个可是珍藏,今天小杜是客,可得多喝点。」
相母端着一坛子酒过来,坛子不大大概五斤的样子,看上去是放了很久了,哪怕相母刚刚是擦过了,但是上面的灰尘痕迹还是很明显。
「妈…你…」
「老婆…你…」
这酒一端上来,桌上的人除了杜若其他人神色都变老了。
「我就不喝这个了,今天坐的有点酒,喝点红花酒吧,圆圆帮我去拿一瓶来。」
相元章是一脸古怪,不过看了一眼相圆圆,摸了摸胡须,和相圆圆说了一句。
「爷爷,我也喝红花酒吧,中午喝多了,今晚少喝点。」
相圆圆是有些脸红,以前她可不会这样,什麽酒都喝,哪怕每睁眼的老鼠酒她都敢和,只是今天被相母说的,搞得她现在就容易多想,索性连忙起身藉机去拿酒。
「……」
相父则是惊呆了,一脸震惊的看着相母,张了张嘴,不过被相母扫了一眼,然后马上闭嘴,只是手忍不住揉了揉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