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海,还有凤凰点头,关公巡城什麽的。
懵逼的围观人群很懵逼,目瞪口呆看着女子一系列娴熟且充满美感的动作。
最后金黄色的茶水注入桌案上的一排小茶盏里,女子露出笑容,伸手朝围观的百姓们示意了一下。
百姓们明白了女子的意思,应该是可以免费品尝,于是一名胆大的汉子端起茶盏一口闷了。
随即汉子两眼一亮,失声道:「好!味道通透,提神!」
人群见状,也端过茶盏,学着汉子的模样一饮而尽,然后纷纷发出赞叹声。
「好新奇的味道,这莫非是——·—茶?」」
「与点茶截然不同,味道各有千秋,此物似乎更淡雅。」
「敢问姑娘,此为何物?」
一盏清茶,点燃了百姓的热情和好奇。
独自坐在茶社一角的赵孝骞起身,嘴角含笑默默地走出了茶社。
反响不错,看来这桩买卖可以铺开来做了。
一种商品只要造出声势,谓为时尚,那麽它永远不缺消费者,尤其是这种消耗品,更能持久地做下去。
更何况,赵孝骞还教了一套泡茶的茶艺手法,这种手法是必然要冠以文化之名的。
有文化底蕴,有来龙去脉的茶叶,利润又要猛往上窜一截儿。
不仅在汴京,将来还要铺到大宋各州各府,还有从丝绸之路万里迢超过来的西域胡商,更是不能放过。
都是钱啊,是利益啊。
赵孝骞默默地着手指算计,这笔买卖如果做大了,将来分得的利润先拿来买一套大宅院,跟楚王府差不多规模的宅院。
孩子长大了,翅膀硬了,也该带着妻妾搬出去住了。
刚走出茶社,却见门外站着一位熟人。
熟人习惯性地半躬着腰,一脸逢迎的微笑。
赵孝骞笑了:「难得见到刘都知居然舍得走出冰井务,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此人正是冰井务的内侍都知刘单。
刘单笑得更谄媚:「郡公这话说的,奴婢尽心办差,通常也不愿出门,
不过今日有正事禀报郡公,奴婢必须亲自面禀。」
赵孝骞挑眉:「有正事?」
「是。」
二人走到街边一处偏僻无人的暗巷口,赵孝骞道:「说吧。」
刘单躬着身道:「还是御史周秩的案子,奴婢幸不辱命,把周秩侍候得服服帖帖,该有的口供都录下画押了,如今周秩的价值已不大,人也只剩了半口气吊着命,奴婢想请示郡公,周秩是否该———.」
说着刘单手掌化刀,轻轻在脖子上虚划了一下,意思很明显。
赵孝骞想了想,道:「周秩的同党呢?拿下几人了?』
「同党共计十一人,皇城司已全部拿下,都关在冰井务里,奴婢每天都小心侍候着他们呢。」刘单露齿一笑,笑容十分变态。
赵孝骞转过脸去,这笑容让人心里疹得慌。
「除了拿下的十一人外,周秩一案还有两名在地方为官的同党,冰井务刑讯周秩后,发现这两个同党与周秩事涉不法,但罪行可轻可重。」
「若要拿人,皇城司必须出京远赴河北,所以奴婢还想请示郡公,这两人究竟拿不拿?」
赵孝骞突然陷入沉思,许久后,缓缓道:「周秩先留他一条命,至于河北的两名同党-———--先不拿人,我做个布置再说。」
刘单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拿问两名同党的事,如此简单为何郡公要复杂化。
赵孝骞拍了拍他的肩,笑道:「你做好自己的事,我自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