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三黄李树(1 / 2)

第475章 三黄李树

代王闻言,眼中露出失望的神色,不过他很快就振奋起来了。

「徒儿这就去请示父皇,师父请稍等片刻!」

说完,他也不等杨正山同意,就一路小跑的离开了侯府。

杨正山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哭笑不得。

这代王还是个急性子,真是一点时间也不愿意耽误。

「爷爷,你会收代王殿下为徒吗?」

待代王离开后,杨承业开口问道。

杨正山笑问道:「你觉得合适吗?」

杨承业想了想,「孙儿虽然是第一次见到代王殿下,不过孙儿觉得代王殿下的品性纯良,向武之心一片赤诚,不过他毕竟是皇子,若是收他为徒,可能会引来一些麻烦!」

「当然,爷爷应该不会怕这些麻烦,会不会收代王殿下为徒,全看爷爷的心情!」

「爷爷若是喜欢,那就会收,爷爷若是不喜欢,那就不会收!」

听他如此说,杨正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你说的没错,我愿意收就收,我不愿意,谁也不能勉强!」

他对杨承业的回答很满意,杨承业首先考虑是代王的品性,后有考虑了代王的身份,最后又猜到了杨正山的心思。

虽然只是几句话,但足以证明杨承业的思维很全面,且他优先考虑代王的品性,后才考虑代王的身份。

这说明他对品性的看重在身份之上。

收徒不是其他,自然首重品性,身份地位反而是次要的。

一个地位尊崇的徒弟,若是对师父没有尊敬之心,那也是孽徒。

一个出身卑微的徒弟,若是对师傅孝顺有加,那也是一个好徒儿。

当然,杨承业也有缺点,他还是太年少了,有些复杂的事情他没有考虑到。

比如杨正山也会考虑得失!

收代王为徒会不会对杨家有利,是不是利大于弊。

杨正山可以看心情行事,但是杨正山也要为杨家考虑。

「你让武铮去打听一下代王的名声!」杨正山对杨明诚吩咐道。

「好!」

杨明诚应了一声,又说道:「对了,文渊丶林展和谨言都来了,他们正在后厅。」

杨正山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说完,他又带着杨承业去了后厅。

「姑丈!」

「师父!」

「岳父大人!」

三人正在喝茶,见杨正山进来,连忙起身行礼。

「嗯,坐吧,都是自家人没必要客气!」

杨正山坐在茶桌旁边,压压手,示意他们都坐下。

陆文渊如今依然在六部行走,不过他已经不在户部了,年前他刚刚被调任礼部的员外郎。或许因为他年轻的缘故,他在六部行走的速度并不快。

按照他现在的升迁速度,估计要在六部待上十年才能升到侍郎。

不过就算是十年,他也不过才四十而已。

四十岁的侍郎足以称得上前途无量了。

相比之下,林展的官途就显得暗淡一些,现在还在兵部任主事。

至于梁谨言,勋贵子弟,没有爵位继承,一般是不会有太大的前程的,若是不上阵杀敌,他估计能在五城兵马司养老,而五城兵马司不过是个正六品的衙门,主官只是正六品的指挥使而已。

梁谨言在这里,那杨云雪肯定也来了,她应该是去跟郁青衣说话去了。

杨正山在后厅与他们聊了一会,便将他们丢给杨承业招待了,自己则跑到主院去见杨云雪去了。

不只是杨云雪在,还有陆卢氏和林郑氏也在。

陆卢氏就是陆文渊的娘子,出身于安宁卢氏,乃是卢氏族长卢中道的小女儿,卢中道早于数年前就回乡养老去了,如今安宁卢氏全靠卢挚撑着,

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卢挚虽然现在还是个知州,但卢家还有陆文渊这样一个女婿,也不能说安宁卢氏衰败了。

只是以后安宁卢氏就要依仗陆文渊了,这就是姻亲。

当然陆文渊也从卢中道身上借了不少力,毕竟卢中道也是官职正三品的鸿胪寺寺卿,在京都还是有些人脉的。

至于林郑氏,也就是郑晓的长女郑心念,她与林展的婚事还是杨正山跟郁青衣定下的。

去年林郑氏给林展生了一个儿子,名叫林耀祖,这名字很俗,但很符合林展的性格。

见杨正山来了,几人连忙起身行礼。

「爹!」杨云雪双眸如月牙般的笑的格外的开心。

杨家来京都,最高兴的莫过于杨云雪了。

这麽多年,她都没有回杨家团聚过,如今杨家来了京都,以后她随时都可以回娘家了。

「都坐吧,你们聊!」

「这就是青青,来,让外公抱抱!」杨正山看着杨云雪怀中的小丫头,笑呵呵的说道。

「快叫外公!」杨云雪推了推小丫头。

「青青给外公请安!」小丫头脆生生的说道。

杨正山满脸慈爱的笑着,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小丫头。

这小丫头倒是不人生,被杨正山抱着还满脸好奇的看着杨正山。

杨正山摆着外孙女,又看向林郑氏怀中的徒孙。

梁青青今年已经快满两岁,而林祖耀还不满一岁,小家伙似乎有些怕生。

不过林郑氏还是让身边的嬷嬷将林祖耀抱给杨正山看。

「等这小子长大了,让老夫调教几年!」杨正山笑道。

徒孙也是孙子,更何况林展还是杨家长大的,这跟亲孙子也没有什麽区别。

林郑氏闻言,立即眉开眼笑,「师父愿意调教耀儿,那是耀儿的福气!」

「我的徒孙自然由我调教,林展这小子现在一门心思的当官,都快把武艺给落下了,以后可不能让他误了我这徒孙。」杨正山笑道。

林展的武艺其实也没有落下,不过因为公务繁忙的原因,他确实不如以前那般刻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