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殷远:“不许用本体喝洗澡水。”
季酒一脸无辜:“我才不会那样干呢。”
说完心虚地捏了把小黄鸭。
嘎叽——
司殷远点点头:“去吧。”
趁着季酒去洗澡,他清点了客厅里的东西,突然视线一凝。
居然有一盒巧克力?
这巧克力刚好掉进橱柜的缝隙,如果不是掉得太隐蔽,估计早就在季酒肚子里了。
司殷远打开这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
对它实在没什么印象。
而且上面并没有标注生产日期,末世后因为食物紧缺,很少会有人在意这个。
按理说应该早就过期了,要是被某棵小草看见闹着想吃就不好了,司殷远拿起一个放入嘴中品尝。
醇厚的巧克力香味在口中弥漫开。
居然还没有变质,只是这里面包裹的东西...
司殷远眉头一皱,表情十分严肃,仔细看却能发现,眼神早已开始变得迷离。
洗完澡的季酒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出来,看见饲主背对着他,动作十分可疑。
小草眼睛一眯,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于是放慢脚步偷偷靠近,看清他动作的那一刻整个草都愣住了。
语无伦次:“你、你...背着我偷吃东西!”
小草心碎。
饲主以前从来没干过这种事情,这是背叛,□□裸的背叛!
季酒看着桌上散乱的包装纸,更难过了。
气愤得转身想跑,突然手腕一紧,不受控的被一股大力拉入他怀中。
热气轻轻洒在脖颈处,男人从后背抱住他,如同在确定战利品的雄性野兽不停嗅闻着侧颈,牙齿轻轻划过时还会带起微麻的电流。
司殷远十分认真:“你在生气?”
“没有。”季酒鼓起腮帮子,像只仓鼠。
“你在生气。”这次用的是肯定句。
司殷远疑惑:“因为我背着你吃东西?”
季酒察觉到他有点不对劲,空气中似乎除了巧克力的甜味以外还掺杂着什么。
他不愿深想。
司殷远突然轻笑一声,声音低沉好听:“那我以后不背着你吃东西了,我抱着你吃好不好?”
季酒:......
确认过眼神,是喝醉后就降智的饲主。
司殷远不满他的沉默,握住他的肩膀将人...
翻了个身:“还是不高兴?啧,真娇气。”
说完低头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又十分志满意得问:“现在好了吧。”
季酒逐渐麻木,伸出手拍拍他:“嗯嗯哦,我们去睡觉吧。”
口吻就像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喝醉的饲主还是有一个好处的,那就是亲人的时候不会伸舌头。
晚上睡觉也不会拉着他进行“授粉”了。
事实证明,他还是低估了司殷远。
灯刚一关上,他马上像只大狼狗扑过来,金眸在黑暗中也熠熠生光。
季酒十分戒备:“我要睡觉了。”
“哦。”司殷远抱住他的腰,“那你睡吧。”
季酒半信半疑闭上眼睛。
腰间开始被轻轻触碰,随着他的无视,触碰逐渐大胆。
从腰窝到胸口,最后作案工具从手变成嘴。
季酒忍无可忍睁开眼睛:“你干什么?”
司殷远十分坦荡:“让你开花。”
季酒不可置信瞪圆眼睛:“你说什么...”
话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只有破碎的呜咽声能流出来。
司殷远喃喃:“不应该啊,养了这么久,应该要开花了吧。”
“我不会开花!”季酒生气。
“不,你会。”喝醉酒的司殷远十分偏执。
并且决定通过一晚上的身体力行,来尝试让他开花。
直到天蒙蒙亮,那点酒心巧克力的酒心才终于失去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