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几个点的改善都是非常宝贵的，同样的装药，装药密度与破甲威力直接线性正相关，密度提高了几个点，理论上破甲威力就能随之提高几个点。

而均匀的装药丶细小的颗粒度，对于火工品的充分反应丶产生稳定的爆轰波是有好处的，这些都能一点一点的提高破甲威力。

在资源条件确定的前提下，破甲威力的增加，就是靠这些同志从各个方面，一点一点挤出来的。

真不知道高总从哪儿找来的这玩意，太能解决他的问题了。

这个疑惑，他是后来才知道答案的，在双螺杆的相关来历公开之后。

——

北方老毛子某地，负责与南方同志进行非军事产品贸易的谢尔盖耶夫同志，看着彼得洛维奇拿上来的一份产品进口申请生闷气。

「彼得洛维奇同志，你看看，你又给我带来了什麽坏消息。作业系统？这是什麽鬼东西？为什麽我们要花钱去买这个找不到任何明确具体用途的程序？」

「谢尔盖耶夫同志，这是我们的计算机专家点名要求的。我不知道南方的同志是以什麽样的方式，向他们推荐的这个东西，但是他们就像疯了一样，要求我们一定要购买足够数量的安装媒介。」

和后来曾经卖软体靠软盘或者光碟一样，外商部的同志，现在是卖磁带。

「我的天哪，你看看这个价格，都已经快赶上他们那个价格昂贵的计算机的20%了！简直是在抢劫！抢劫！你知道麽，一盘磁带卖这个价格，这是对公平交易规则的粗暴践踏！我们花了这麽多钱，甚至看不到一颗螺丝钉！」

这个抱怨并没有什麽用，这个比例，从实际上来说很正常。90年代末21世纪初，当巨硬公司的Win系列卖1998块的时候，主流电脑售价也不过就10000块，这麽算来，我们外商部这个价格其实非常公道。

彼得洛维奇耸耸肩：「谢尔盖耶夫同志，这就是技术产品，我们是这麽卖给他们的，他们这麽卖给我们也很正常。」

谢尔盖耶夫瞪圆了双眼，用一种斗牛似的眼神看着他：「我亲爱的彼得洛维奇同志，你记得我曾经说过什麽吗？从南方进口高科技产品的清单，我不希望再增加了！不希望！」

「好的谢尔盖耶夫同志，我们的科学家同志会满足你的要求的，但是现在，我想我们得先满足他们的要求，不是麽？」彼得洛维奇说的话冷静又客观，甚至还有几分调侃。

最终还是得到了签字的彼得洛维奇高兴的走出了办公室，而谢尔盖耶夫看着自己因为用力过猛而分叉的钢笔笔尖生气：「天哪，真是没有一个好消息！不行，我得补充点儿力量！」

说完，他打开抽屉拿出了一个瓶子。

——

而塞纳河边的塞纳先生，则是保持着他的「优雅」。

他一边审核着双方关于作业系统进出口的谅解备忘录，一边微笑。

「勒戈夫，我想我们得努力了，东方雄狮再次折服了我们，除了来自殖民地的初级农业品和我们本土生产的初级工业品，我们居然没有值得他们购买的东西，这实在是让我非常沮丧。」

勒戈夫道：「赛纳先生，我们不是没有，而是技术控制委员会严格限制了我们可以用于交易的技术项目，在这种情况下，我想你已经尽力了。」

「谢谢，你的话真让我感到高兴。看看，他们卖给我们的，是计算机，是特别钢材，是软体系统，而我们卖给他们的，是粮食，是尿素……勒戈夫先生，你告诉我，我们买他们的尿素钢之后又卖尿素给他们，这到底有什麽意义？」

相比于我们，高卢鸡这时候的化工原料来源要广泛得多，量也更大，能向我们出口尿素并不奇怪。

勒戈夫想了一会儿，搓了搓鼻子：「我想至少我们增加了国际贸易额。而且，我们的税务局也收到了税，不是麽？」

塞纳点点头：「勒戈夫，你总是能让人心情愉快。好的，我没那麽难受了，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

带着调侃，塞纳将手中的备忘录签了字递给勒戈夫。

「好吧，你们去办这个事情吧，尽快让备忘录变成合同，相比于花旗佬，至少东方人的价格要公道很多。该死！花旗佬甚至都没有这个东西！」

大名鼎鼎的Unix出现于70年代，哪怕是它的前身Multics项目，也是在69年才出现，在那之前花旗佬的计算机作业系统类项目，没有一个能与现在这个作业系统媲美。

想到花旗佬在这方面都落后于东方人，塞纳忍不住真正的开心了起来，再想到约翰牛也没有，塞纳先生觉得好像一切都不是不能忍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