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练妮冷笑,「可没听说你们极火宗跟明山宗打过什麽交道,哪来的帐可算?」
印天录:「能来找他们,自然有帐可算,只是外人不知而已,你当师春为何见了我们就跑?只因他们杀了我极火宗弟子!」
反正极火宗弟子有不少因追赶师春,死在了怪异蝙蝠的那个地道内,脏水泼下也没关系。
暑道山这边又不傻,都知道大家是冲什麽来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而已。
印天录淡定回应,「听说你们是一夥的!」
元:「是不是一夥的我们也不解释,现在你们也看到了,已经散夥了,你戈我们找错了对象,还是老老实实散掉吧,否则我暑道山将视作挑!」
印天录想拖时间,想拖到其他门派的人马赶到,既不扬威,也不逊色,故作虑思索状,能拖一下是一下。
正这时,几个同门弟子陆续赶了两个人过来。
一个是许安长,一个是尤牧,四鼎宗进来二十个人,自相残杀了一些,然后皮冲刷的就剩他们俩了。
为何配合师春行事,身上四鼎宗的衣服也早就换掉了。
两人之所以是被赶过来的,而不是被押过来的,是因为摆出了反抗的态势,
身上都亮出了家伙。
许安长手持一杆黑色旗幡,看那旗幡的架势就知道是件法宝。
尤牧身上的法宝则很明显,六道弯月似的锋利金轮在其周身缭绕护体,锋芒华露。
两人既不想翻脸,也不想束手就擒的意思很明显,否则早就打了起来,能移步过来,说明能讲道理的话显然还是想和平解决的。
也算是摆明了态度,没有恶意。
他们才不愿管暑道山的死活。
见到此二人,古练妮一夥也暗感意外,他们见过,自然知道这两人跟师春是伙的,没想到也跟来了。
极火宗一夥不知道二人是跟师春一夥的,但对法宝的眼界的却不差,一看二人手上护体的玩意,便知不是一般的档次。
就两个人,手上还都有非一般的法宝,印天录有些意外。
正要询问之际,巫珊珊闪身回来了,见到许安长二人时,略证,问印天录,「这是?」
印天录:「就你说的那两个跟着的。」
巫珊珊哦了声,稍加打量后,感觉许安长有些眼熟,一时间又想不起在哪见寸。
其实就是当初师春设计向魔道两脉走漏找神火的好办法时,许安长充当过路过走漏消息的人而已,见是见过,但未正面见过。
她也不知道这两人是跟师春一夥的,看了眼两人手上的法宝,虽有重视,但汪不上找师春要紧,她对印天录示意道:「这里你来处理,给一路人马跟我走。」
语气有点紧迫,时间久了,师春一夥遗留的气机散尽了,她就无法再凭藉追宗了。
黑虎会意,无二话,挥手带了一队人跟看坐珊珊去了。
巫珊珊走了,印天录只好帮巫珊珊问话,「二位朋友是何门何派的?」
许安长不想说实话,「重要吗?」
这话,极火宗其他弟子听了就不高兴了,在暑道山面前摆不了大派架势,在般炼器门派面前还是没问题的,有人喝斥,「放肆!」
印天录抬手打住了,不尊重对方的出身,也要尊重人家的实力,能过怪异蝙福那一关跟来的定不简单,何况也不知对方手上法宝的深浅,加之还有暑道山的人在气头上虎视耽耽。
他当即改口道:「那就说点重要的,为何跟踪忘情谷的人?」
许安长淡定应对,「你们为何跟踪暑道山的人,我们就为何跟踪忘情谷的人大家的目的不都一样吗?」
对此,印天录并未怀疑,确实,不都是冲找神火秘法来的吗?
如此说来,都是一路人,甚至可以说是对付暑道山的助力,他偏头看向了古东妮那边,露出微微一笑,一副你们懂的意思。
古练妮嘴角露出一抹讥讽,她虽不知四鼎宗是个什麽情况,为什麽要听师春勺,但她亲眼见过,这两个手持法宝的家伙也是惟师春马首是瞻的,对师春惟命是从。
她很想调侃印天录一句,傻鸟,这是师春的人。
看到了炼天宗赶来的大批人马。
回头看去的许安长和尤牧也变了脸色,宫时希率领的千岩宗人马也来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