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里的巨物又粗又长,不停地在他狭窄的肠道里贯穿,那样的急迫不留情,像是要把他顶穿一样。五脏六腑似乎都被挤压到一处去,下腹聚拢一股强烈的酸胀感,晏里隐隐有种不好的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他声音嘶哑地尖叫:“停、停下!”
官驰也停不下来,肉穴绞得他爽意遍生,深邃的眼眸都被这种极度的舒爽渲染得黑沉,显得有些狠厉。
“官、官驰也,我、我要呃啊——”
晏里一声短促像是岔气的尖叫声后,肉茎和后穴同时抵达高潮,精液淫水自他两处器官喷射而出,人也崩坏了一般地抽搐着。
官驰也被高潮中收缩的嫩壁绞杀得直想疯狂抽插,他还是强忍着停了片刻,想等晏里缓过高潮再继续,以免他真的因为撑不住太多的快感而生理防线崩坏。
晏里前面已经射过几次,这次没射多少,液体也比较稀薄,官驰也见他的肉茎软了下来,只残一点腺液还在吐,便继续缓慢地抽动了起来。抽插了没几下,晏里忽然发出猫哼一般细小的嘤咛,官驰也以为他又到了高潮,正要感慨他如此敏感,小腹处便迎接到一股有些冲击力的水流,空气中渐升起古怪的腥臊味儿。
他低头一看,晏里竟然无意识的尿了出来,淡黄色的液体自马眼处喷出,淅淅沥沥的浇在两人的身上,再顺着他的大腿流下。
他顿了有一会儿,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心情,有些疑惑,又有些亢奋。
晏里懵着,大概还不知道自己被他操尿了,不然以他的薄脸皮估计羞耻得想当场挖个洞把自己埋了。想到晏里满脸通红,双眼羞臊得不敢看他的摸样,血液便开始发烫,一股脑地往他下三寸涌去,填塞得那根本来就硬烫得性器更是胀得发疼。
“晏里。”
他喊了他一声,低沉沙哑的,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缱绻。
他发了疯似地深顶,将本就熟红糜软的肉穴凿得更加软烂不堪,混杂着精液的淫水被粗大的阴茎拖拽而出,又被狠狠地挤进去,娇嫩的穴口被囊袋砸得啪啪作响,透红得像是被凌虐过一般。晏里像是被干死又操活了,然后又在濒死的界限浮沉。他抱着官驰也的胳膊哭得很可怜,嗓子哑得几乎发不出声:“别、做了,呃哈,官、官驰也……”
官驰也还是用力地操着,一边亲他的耳朵一边说:“继续叫我的名字。”
晏里以为这是求饶的筹码,便听话地叫他:“官驰也……官、驰也……官嗯啊!”
可这并不是赦免的条件,而是Alpha哄他跳入更深陷阱里的骗术。晏里抖抖索索地叫了两声,官驰也就跟发情了一样凶猛地挺胯操弄他,干得晏里哭都哭不出来了,前列腺被不间歇刺激的快感让他欲生欲死,恨不得死过去了才好。
他受不了的抓官驰也的后背,奈何指甲太浅力气太弱,对Alpha根本造不成什么威胁,反而刺激得他情欲更加汹涌。
满肚子的淫水精液被堵着,被Alpha的凶器捣成漩涡似得晃荡,撑得他又要尿,为什么是“又”,他也不知道,太混乱了,五感和身体好像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好像变成了一个性奴,一直在高潮也只知道高潮的性奴。
“晏里。”
迷迷糊糊中,他好像听到Alpha在叫他,但他已经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了,他被漫天焰火璀璨的场景包围。
官驰也抱着失智的晏里射精,比前两次射得都多,让晏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