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会问为什么不干脆穿了脏的回去,到时在寝室洗就好了。
思来想去,他买一条并扔掉旧的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看到瞒过了小清,解延不禁为自己的机智悄悄竖起大拇指。
他可真是个大聪明。
出了酒店,他们打车回学校。
好巧不巧这个司机居然是昨晚载他们到君悦酒店的那个司机。
“两位同学,真巧啊,”司机师傅热情地打招呼,“昨晚是我载的你们,还记得不?昨晚这位男同学全程靠在这个高一点的同学身上,怎么样,喝醉的那位同学回去后没再烦你吧?”
最后这句,司机师傅是看着后视镜里的解延说的。
说话时笑呵呵的,带着打趣的意味。
解延尴尬地摆手:“没有,到了酒店倒头就睡了。”
司机师傅瞥了眼不好意思埋头的闻清,爽朗地笑了两声。
看来是个容易害羞的同学。
他也就不再继续打趣了。
闻清摸了摸烧红的脸颊。
这简直是大型社死现场好吧?
“我昨晚耍酒疯的时候靠在你身上了?”闻清低声问,“延哥,你怎么没干脆把我放倒让我躺着算了,这样你多累。”
解延手指骨敲了他脑袋一下,“不累,万一让你躺下磕着碰着怎么办?”
“哦……”闻清拖长音调应了一声。
露出的一双耳尖红扑扑的。
车一路行驶,在京大的南门停下。
下车后,闻清被刮来的冷风吹得鼻子生疼。
“幸好我带了围巾。”解延瞥见他揉了揉鼻子的动作,赶紧给他戴上围巾。
闻清吸了吸鼻子,小声问,“昨晚…我在车里,是不是真的很丢人啊?”
“没有啦,也就亿点点出糗而已,”解延声音里带了点笑意,“那个师傅都没笑话你,说明还不够奇葩。”
好个亿点点。
闻清不知道该揍人还是该揍人了。
拳头硬/了!
两人直接回了寝室。
乐耀和杨一鸣这会儿刚起来,正“父慈子孝”抢着买来的锅贴。
杨一鸣:“尊老爱幼,我小,应该让我多吃一块。”
乐耀:“既然都说了尊老,儿砸,应该让为父多吃一块,才对。”
“放屁,你风华正茂,哪里老了,我看,这块还是应该让给我吃。”
杨一鸣理直气壮地把剩下那块锅贴拿到手里,咬了一口。
闻清:“……”
解延:“……”
“耀哥,鸣哥,你们买早餐没买够双人份的吗?”闻清好奇地问。
杨一鸣又啃了一口锅贴,“小清你回来啦!”
乐耀立马控诉:“买了双人份的,这不孝子在抢我的口粮,实在大逆不道!小清大人你要替我做主啊!”
闻清:“既然都买了双人份的,那……”
解延接过话:“他们的情趣罢了,咱俩也是play中的一环。”
闻清:“哦,既然这样,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们自行解决吧。”
乐耀举起双拳放在眼睛上做出大哭的动作,“情趣个屁,老子的锅贴被儿子抢了,这还有王法吗?”
杨一鸣在嘻嘻笑。
然后,猝不及防,嘴里咬了一半的锅贴被乐耀抢走。
“喂,我都咬过了?!”
“我把咬过的部分撕掉不就行了?你老子聪明吧?”
闻清摇摇头,任凭他们打闹,去卫生间简单冲洗一下,换了干净衣服出来。
锅贴大战已经结束。
“那对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