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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东可见不得风华正茂的儿郎,沉浸在求而不得的痛苦中郁郁寡欢,他用棋子摆长龙,徐徐善诱:

“那让你不顾我阿姐的意愿,去横刀夺爱,把她从费久沉那里抢过来,你会做吗?”

当然不!

倾慕一个人,首先是希望她过的好,而非自己是否得偿所愿。

说的再明白一点,倾慕对方,是他的事,与对方无关,与之而来的欢喜悲苦也只是他的私人问题,对方没有回应他感情的义务。

如若不然,街头随便一懒汉扬言他倾慕公主,难道公主也得给出回应吗?

只有等到对方给他这份感情以回应,那才是他们两个人的事!

如果他不顾姜霜的意愿,想方设法把她从费久沉身边抢过来,何其自私?他是开心了,得偿所愿了,那姜霜呢?

于姜霜而言,被他倾慕该是一件多倒霉的事?

他乐重恩的倾慕,绝不会如此卑劣廉价!

秋东面露满意,心道你这份恋爱观念领先很多男人几千年,真该让后世那些动不动求爱不成,就开车从女孩子身上碾压过去的,提刀杀了女方全家的,甚至恼羞成怒在朋友圈造女方黄谣的男人好好瞧瞧。

什么才是脑回路正常的男人的恋爱观!

秋东把黑白棋子摆出了下象棋的气势,怂恿道:

“重恩,虽然我不懂你们之间的感情,可我知道痛苦不会消失,却能被短暂遗忘的道理,所以咱们去打马球吧,找点事情做也好转移注意力。”

道理乐重恩都懂,但他就是不想动,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今天能亲自进宫,那也是想再以倾慕者的身份,光明正大瞧她一次。

往后,这份感情就该仔细收敛起来,免得害人害己。

秋东懂,毕竟是沉稳持重的男主人生第一回 遭遇挫折,还一上来就是这么大的,没点儿情绪才不正常。

对付这种少年人,秋东有的是办法,只听他神神秘秘隔着棋盘,凑到乐重恩耳边道:

“咱们组建一支马球队,我把费久沉也唤来。你不想看看你与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花孔雀相比究竟输在哪儿了吗?他都要和你心上人成婚了,你不想让他吃点苦头吗?你不想再仔细观察他,看他到底是不是我阿姐的良配吗?”

自然是想的。

决定放弃是一回事,但那是为了心上人好才放弃,可不是真觉得他比费久沉差了什么!

“何时组建?殿下初步拟定的成员都有谁?我这就出宫联络!”

这就对了,秋东拿出一早准备好的名单,搁在棋盘上,指点江山:

“咱们要玩儿就玩儿一把大的,京郊不是有一片早就荒废了的马场吗?就那里了!叫人拆了重建,圈起来做我的马球场。

我不仅要组建咱们自己的马球队,还要举办各种马球比赛,将京中所有会打马球的,能打马球的全部集结在我的马球场里。”

乐重恩很快跟上了秋东的思路,觉得秋东这是想圈钱的一种手段,但他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因为他早就觉得秋东作为是大姜唯二的皇子,太子将来唯一的臂膀,实在过于咸鱼了。

眼见秋东终于有了染指权利的欲望,乐重恩甚至是乐见其成的。短暂的忘了和费久沉一较高下的想法,仔细分析:

“既然是举办马球比赛,那可以把郎君和女郎分开,丰都城内会打马球的闺秀数不胜数,这也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届时可以邀请比赛者的亲朋好友前去观赛,那些人能带去的财富不可估量。直接收取入场费太俗气,不如制作邀请函。

在咱们马球场花费一万两的能收到头等邀请函,进天字号包厢,享最好的待遇。花费达八千里两能收到次一等邀请函,以此类推,想来生意不比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