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太好心了。」星川辉叹了口气,「可是他现在,是在给组织工作,要是工作状态不对的话……」
「那不是正好吗?」毫无同情人渣的想法,唐泽两手一摊,「反正包吃包住,衣食无忧,作息规律,这样他还能好好摸摸鱼,反正就算完不成绩效,也没有工资可扣了不是吗?」
什麽地狱笑话……
星川辉嘴角一抽,明白很难打赢和唐泽的嘴仗,识趣地闭了嘴。
唐泽嘿嘿一笑,踩在扶梯上朝出站口进发。
那一套一套的洗脑和混乱都是货真价实打在了对方阴影上的,这样一通伺候,江原时男能在半个月内恢复成一个正常码农,都算他意志力坚定。
意志力不坚定的人,诸如吞口重彦什麽的,到现在面对面看见星川辉,还是一副「你谁」的表情。
思绪发散到吞口重彦身上,唐泽若有所思地瞥了眼落后他半步的星川辉。
「你父亲的索贿行为,已经被警方抓到了把柄,组织不会继续留着他,放任他入狱之后攀咬出更多事端……谋杀他的计划已经出炉了。」选择了很稀松平常的口气,唐泽像在聊普通的日常话题似的,不咸不淡地描述道,「他的死期已经定下了。」
关于吞口重彦的死,只是重要主线剧情的一个背景,唐泽不向琴酒透露,也是迟早的事。
身入组织这种行事极端,能开着武装直升机轰东都铁塔的犯罪集团,居然还能因为索贿闹到出大新闻的程度,这位逆天政客,不得不说,能在东京活到今天,已经是耗尽了毕生气运,再不嘎就不礼貌了。
光是他和星川辉母子的关系,什麽豢养情人丶虐待亲子丶把私生子当物件随意扔进组织这些操作……
要不是有组织的药在兜底,哪里轮得到皮斯科动手,他的妻子情人儿女私生子,早就能演一集轰轰烈烈的不知道多少选一。
星川辉愣了愣,没太明白唐泽的话题怎麽跳跃的那麽远,但还是同样平淡地回答:「我知道。」
其实要不是昨天的那通报喜……报丧电话,他都已经很久没想起,自己这位曾恨之入骨的亲爹了。
他的心思早就被怪盗团丶穿皮套代打丶写作业等等鸡飞狗跳的日常占满,偶尔,他也会梦回暗无天日的逼仄密室丶饥饿的寒冷的牢笼,接着从噩梦中惊醒,但这种频率正在降得越来越低。
得承认,唐泽这个奇迹般的家伙,就是有这种感染力。
他喜欢挂在嘴边的「你的leader无所不能」之类的骚话,虽然说听着很欠揍,但还真的从来没食言过。
连将人拉出死亡的泥沼,这种细思恐极的事,都能做到给你看……
「你本来也答应过我,他是一定会死的,不是吗?」星川辉笑了一下,推了推鼻梁上的大眼镜。
唐泽承诺下来的事,有哪件没办到过吗?
「那是。」毫不客气地接下这句隐带夸赞含义的话,唐泽仰起头,「我向来言出必行。」
「所以,我能去亲眼看看吗?」星川辉知晓这个请求是有些不妥的,那是组织的行动场合,唐泽还要顶着他的脸去串场,他如果自己也在,说不定会被组织注意到,但他仍然试探着问道,「不进入现场也无所谓,能远远地看见,就足够了。」
唐泽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笃定地点头:「没问题,小事情。」
那并不是什麽只有几个人的私密场所,那是名流聚集,人来人往的追悼会。
要藏一个人,可太简单了。
比起星川辉提出的小要求,唐泽真正头疼的部分,正背着小巧的书包,静静跟在叽叽喳喳的少年侦探团身后。
加更拉了,困困困
明天午休的时候努力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