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主战,还请前辈见谅。」」
依旧是天泉阁,但此刻已经坐了两位老者,除了赵永春外,另外一个看上去十分乾瘦丶如同被吸乾了水分的干树枝,这就是陈龙丈了。
一面之下,刘小楼暗自点头:别说,还真有点名副其实,果然长得像根龙头拐杖。
遵照赵管家的意思,刘小楼禀告起来就加倍的小心。
.这就是当时的情形。对于前夜之战,屈掌门和韩掌门都相当不安,
不仅是对再次给咱们赵氏丶灵墟诸位好汉..:::.诸位高修带来损失而不安,也为彰龙派和洞阳派遭受的重大挫折而不安。赵长老丶陈宗主,您二位是没有去东白峰上看看,晚辈去了,真是,那词怎麽说的来者,哀什麽野?」
「哀鸿遍野?」
「哎,好像是这个词!」」
「再怎麽说,我家乙吾还是受了重伤,这却是躲不过去的事实!」」
「关于乙吾前辈的伤,晚辈也有下情回禀,两位掌门曾经暗示晚辈,若是赵长老能原谅他们的莽撞,愿意代为向天姥山求丹,就是那个草圣丹,以此作为赔偿。」
「打伤了乙吾贤侄,然后给枚灵丹疗伤,这就扯平了?天底下哪有那麽好的事?这样,你回去跟屈从己和韩勾说,我灵墟出两名弟子,和那个屈玄丶孙真六光明正大打一场,死活不论!」」
「啊,陈宗主说得是,打伤了人,然后以灵丹把人打发了,就想扯平,的确没有这个道理!晚辈原本也是不敢转达这个歉意的。可等晚辈见到了屈玄和孙真六两人后,便觉人家的提议也不是不可接受了。』」
「那两人怎麽了?」
「那两位脸色苍白,一望而知也是受了不轻的伤,晚辈向他们询问当日的战况,屈玄没有给晚辈好脸色,孙真六也同样绷着脸不愿详细回答。屈玄只说了一句,说是没什麽好提的,侥幸偷袭获胜而已,孙真六则说,回了洞阳山后,打算潜心苦修,待修为大进之后,再寻乙吾前辈挑战,绝不倚多为胜!」
见赵长老和陈宗主似乎心怀舒畅了许多,刘小楼忙道:「却不知晚辈该当如何答覆那帮荆湘贼子?」
赵长老看了看陈宗主,陈宗主伸出三根手指:「其一,上古洞府的名额不可能给那麽多;其二,何时退出东白峰,给出个明确答覆,不要总是嘴上求饶告软,却不见半分行动;其三,万氏东白峰上的库藏都被他们搬空了吧?偌大家业,损失几何?还有我们几家出征至此,损失又是几何,都要算出个帐目出来,
我们要赔偿!」」
刘小楼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心说前两条都好说,最后这条有点难啊,屈丶韩两位掌门不把库藏给你捣腾空了,就已经仁至义尽了,怎麽可能还给你赔偿呢?
却见陈宗主又追着道:「刚才说了,屈玄和孙真六若是受了伤不愿出战,可以换两个别的子弟,这一场总是要打过才行!这个..:::.姑且算是我们灵墟给出的答覆吧。『,
刘小楼记下后,再次前去奔波。
看着他在悬崖峭壁间下山的身影,陈宗主忽然笑了:「这个小家夥,倒是个妙人,当真胆大妄为,什麽鬼话张口就来,你信屈从己和韩勾会这麽说?」
赵长老晒然:「我们信不信不重要,得让那几家把这口气消出来。」
陈宗主又问:「东西二仙宗该怎麽消气?』
赵长老将目光从悬崖绝壁间的那条山道上收回来,沉吟道:「看看屈从己和韩勾怎麽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