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队打小报告的。”
“嗯,知道了。”好烦。
“少爷,张家分支的人已经多次申请面见您,您是张家下一代当家族长,唯一的嫡系,分支的族人肯定想要多了解了解您的处事风格,下午正好有空,时间也能赶在小王队下班之前,您看要不要见一见?”
“就这样吧。”没意思。
“少爷,关于霸总病毒的研究所……”
“少爷,张氏旗下的海上运输因为暴风雨遗失了一批货……”
“少爷、”
“少爷、、、”
古老的宅邸脱下在那个普通青年面前时轻松温馨的外衣,来往佣人少了亲切和蔼的笑容,多了分疏离专业。
他们穿行活动起来,其中有很多青年见都没见过的面孔,他们接待着一个个王一点从不曾看到的客人,一辆辆来自各个公司各个领域的贵客的车子。
而此地的主人却捏着那枚青年给的耳机,情绪寡淡。
他的火焰已经离开,留下的是激不起任何他波澜的余烬……
王一点和张别鹤说:要是我也像你一样闲就好了。
但作为张家继承人张别鹤永远不可能清闲。
只是他爱的那个人没有时间陪他,于是张别鹤就让自己在那人不忙时永远有空闲。
张别鹤是一个备受上天宠爱,过早成熟所以失去快乐的天才。
王点点就是他的止痛药。
舔一舔,便能再次去往正在杀死他的凡尘俗世里。
……
手机响起。
厉煋拿起看到三个字的名字心下沉。
压下翻涌的情绪,厉煋接通电话,一边转着笔一边轻松的回,“张少爷,这么快就找上门了?怎么,小王队和你闹掰了?”
“那倒没有。”
张别鹤声线懒洋洋的上扬。
“哦?好事啊。”
厉煋虚伪的祝贺,心底却严阵以待做好了被为难的准备。
“对,确实是好事,我们不仅没有闹掰,反而还互通心意,哎呀……人生啊,怎么和你说呢。”张别鹤两条大长腿交叠,嘴角微微上扬慵懒的靠着沙发,最后话锋一转,又无趣极了,“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厉煋嘴角微抽,好笑又好气的敲敲桌子,“喂喂喂,你丫的要不要这么得意。”
“嗤。”张别鹤眯眼透过落地窗望着古香古色的老宅,笑容收敛,嗓音沉下去,“厉煋,我记得你夫人要生了。看在我家点点的份儿上,我给你个机会把她送出国。”
厉煋:“……”
张别鹤侧头对手机那头笑着吐出森森寒气,“你动我心头肉,我就撕你的逆鳞。惶惶不安的滋味,你也尝一尝吧。”
“……”
他还没失忆到忘记王一点差点和他闹翻是因为谁。
要不是王一点心里有自己,要不是他的感染另有隐情……张别鹤厌恶去思考青年和自己分开的可能性。
“你该感激他爱我,我们还是在一起了,不然……”
我发疯,第一个弄死你!
掩藏在玩闹下的,怪物阴鸷的面目狰狞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