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难过,张先生先训起了亲儿子。
王一点听他说完眼眶热热的,他也挺大人了,可在张家主面前莫名就感觉自己变成了正和长辈讲话的小孩子。
对方不论冷脸训他还是夸奖他,甚至比他自己爹讲他两句还让王一点情绪波动。
挨训心底格外难受,恨不得要哭,被夸了激动的满面红光,荣誉似的高兴。
而且不止王一点这样,那些跟着张家主的人几乎都是张家主的狂热粉、唯粉,被张家主失望的看过来,比死了还难受。
可以说这也是这位中年儒雅大佬的人格魅力和御下手段。
“这次确实赖我……”
王一点羞愧难当。
“我说了,未必是你的责任。”
张家主笑了笑,透过视频视线落在王一点身边的儿子身上。
漂亮少爷阴郁沉默枕着青年肩头,深不见底的黑瞳幽幽穿过屏幕,宛如美人蛇露出毒牙警告着。
张家主笑容不变。
看吧。
有人为了得到人家的心疼选择臭不要脸,苦肉计玩的这么好。
还有嘴上的伤,说重也不重,却搞的仿佛快生离死别了似的,就知道骗人家难过。
心脏腹黑的逆子。
张家主心中骂完,嘴上又宽慰王一点几句,然后这个骂儿子心脏腹黑的美大叔笑眯眯的,三言两语看似劝青年别在意,实则让人更自责,使青年当面发誓一定会包揽照顾张别鹤的责任。
临了还说:“有你在别鹤身边我才能踏实的在国外继续工作,一点、你是个好孩子,辛苦你了。”
弄的王一点热血沸腾。
王一点:张叔好体贴我把他儿子打了他反倒安慰我他真是个好人QAQ
张别鹤:呵呵。
……
凡是受伤,看起来最严重的时候反而是第二天。
次日张别鹤的脸肿的左右都不一样了,但看着严重实际伤口已经长上了。
医生又给他们开了很多药和拉合胶布,说着注意事项。
记下医生的话,出院回了家。
接下来几天出于良心上的过意不去,王一点对张别鹤予与欲求,把大少爷当小孩子伺候。
张别鹤最近只能用吸管吃打碎的流食和汤,他不爱吃,也不吃阿姨和老管家做的,王一点就撸起袖子给他打果蔬汁和肉粥喂。
平日里不怎么给的亲亲现在每天都要有一个,当糖奖励给好好吃饭的大少爷。
当然,嘴巴受伤的张大少爷亲不动,两人纯贴一下嘴巴而已。
睡觉要抱着。
上厕所要跟着。
出门要手拉手牵着——
转头一想,王一点发现张别鹤在背后说他坏话这事,他不仅没冷这人几天反而还得伺候他!
比小王队还高一头的张霸总扎进青年怀里装弱小,令人没眼看。
期间厉总夫人还惦记着他这个小姐妹叫他出来玩。
正想接触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