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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别鹤心中充满怨恨,低头狠狠咬住王一点耳朵,激的王一点叫出声来。
“卧槽放开,嘶,你属狗的突然袭击?痛死了,啊。”
“你咬我干嘛。”王一点挣扎。
而张别鹤顺从的松开嘴,看着王一点气呼呼的瞪他,淡淡回答:“没什么,就是太喜欢你了,所以有时候就很想看你痛苦的样子。”
王一点:“……”变态呀你!?
生气的小王队踹了张傻狗几脚,摔门走了。
等回到自己的病房正好又碰上赵小宝,赵小宝见到队长回来眼泪汪汪扑过来,“哥,你跑哪儿去了,吓死我了!嗯?你捂着耳朵干什么?”
“我,呃呵呵,出去溜达的时候让狗给咬了一口。”提到‘狗’这个字小王队磨磨牙。
赵小宝满头雾水,出去溜达怎么能让狗咬了呢,还是耳朵?难不成是狗蹦出来咬的?
“哦……那用不用打针呀。”
“不用,又没出血,对了你怎么在这儿。”王一点转移话题道。
赵小宝说:“当然是看你呗,我从把你送到医院一直都在,只是刚才去买饭去了,就离开一会儿功夫谁能想到回来以后那么大活人丢了。”
原来王一点刚昏迷送医院那阵,赵小宝局里的同事,包括王副局都来看过他。
只是袭警很恶劣,老王暴怒说要狠狠地查,而王一点受的都是皮外伤,就留下了搭档赵小宝看护,剩余人去审问白车车主了。
也幸好老管家机敏,知道王一点害怕被同事知道他和张别鹤的关系,在医院立刻给张别鹤转了病床,并且拒绝了探视。
所以大家只知道和王一点一起被撞的,是王一点亲戚家的孩子。
听到要审白车车主,王一点坐不住了,就要穿回自己的衣服,“我得去旁听,公输家的人还得再审。”
“哥你别折腾了,你脑震荡呢!”
赵小宝赶紧拦人。
“脑震荡又死不了人。”王一点边穿衣服边头也不抬道:“你让护士把要输的液给我扎上,我举着,开车到局里的功夫正好输完了。”
赵小宝拗不过他,最终两人顶着护士的死亡射线拿了一塑料袋的药,举着两个吊瓶匆匆开车离开了医院。
张别鹤在窗边猩红着眼,安静目送他们离去。
“我讨厌你……”
从王一点成为调查局成员那天开始,张别鹤就开始恐惧。
他是第一次拥有想保护之物的新手,双手捧着脆弱的宝贝,不知道把它放在哪里好,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它喜欢自己,又因为自己也是个庞然大物,不敢太用力的收紧攥它的手。
小心翼翼,心惊担颤,恨不得每隔一分钟就要确定它的存在。
王一点从来不知道张别鹤还有这样纤细敏感的一面。
这份感情从来没被合理处理,妥善安抚过。粗枝大叶的小王队风里来雨里去,一次没给过张别鹤安全感的满足,他每天绷着一根神经,独自压抑着。
也是从那天开始,不知畏惧为何物的张别鹤就学会了畏惧。
因爱故生怖。
他的王点点不在身边会让他怕。
醒来看不见他的王点点会怕。
他怕他受伤,怕他会遇到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