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叫喊还没喊出喉咙,整个人就已经瘫软在地上,惊恐地看着眼前被他撞倒的少年。
“您……您……”
“万分抱歉!请您一定要饶恕我!”
老人猛地一个磕头跪倒在炭治郎面前,颤颤巍巍地请求道:“拜托了,我不是故意冲撞您的!”
炭治郎不明所以地‘诶’了一声,他站起来,手忙脚乱地要去把老人扶起来,“您没事吧?是我没看路,很抱歉撞到了你……”
老人越发惊恐,俯首在土地面上,炭治郎根本拉不起来。
“不、不!是我,您没有任何错,全都是因为我——”
“炭治郎,怎么在这里?”
所有话语全都咽了下去,在这道声音出现的瞬间,老人蜷缩了起来,颤抖着,没敢再出声。
炭治郎回头看去,发现兄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后,红瞳安安静静地看着他。
“我刚刚不小心撞到了人,在向他道歉。”
宇多鸣一过来,弯腰拂去少年膝盖上的灰尘,淡然向老人扫去一眼,“没关系,半天狗的身子骨很健康,撞碎了也没什么大碍。”
“那、那我也应该道歉?”
宇多鸣一顿了顿,再看了半天狗一眼,冷漠一闪而逝。
“嗯,好。”
向贸然撞倒的老人道过歉,在对方拒绝送回家中之后,炭治郎和宇多鸣一继续在镇上四处闲逛了一会儿,见到了许多新住户。
其中有一家兄妹,住在原来镇上的茶屋房子里,哥哥叫妓夫太郎,妹妹叫堕姬。炭治郎收到了他们俩送的小蛋糕,说是邻里之间的一点心意。
炭治郎笑着收下了。
没看见他转身后兄妹俩的战栗。
昨天路过的那个叫童磨的青年今天似乎已经搬到了镇子边缘,炭治郎路过的时候他心情很好地在浇花。
花好像是一种彼岸花,不过颜色是青色的,听童磨说,花是鸣一哥给的花种,本来是很罕见的植物,因为一些事现在已经很常见了,山后面种了很多。
炭治郎闻了闻花,没什么味道,只觉得好看。
跟着兄长回家,路过山下武士黑死牟先生家里的时候,炭治郎提议顺道去拜访一下,宇多鸣一和他一起去了。
房子落座于山脚下,黑死牟先生是个心醉武术的人,他家有很多木桩,家里还很干净。
干净得就像是从来没住过。
在和黑死牟先生寒暄的时候炭治郎这样疑惑着。
是错觉吧?
应该只是比较爱干净而已。
道过别,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今天出去转一圈,炭治郎听说了很多有趣的事情。他好像昏迷了好久,外面的世界都变了天,据说整个国家都有了不小的变化。
宇多鸣一闻言只是笑了笑。
“不是什么大事。”他说:“再怎么变化,都不会有任何事影响到你。”
炭治郎问他为什么能这么笃定,宇多鸣一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回到家。
炭治郎把买的东西都放下,又跑去仓库里找出洒扫除尘的工具,撸起袖子,很有精神地准备打扫房间。
“以后我就和鸣一哥相依为命了!”
少年认真地说道。
不幸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再怎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