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屏住呼吸,不觉微微睁大眼睛,紫藤花色的眸子里有着些许光动。即使是能将情绪掌控得很好的她,在听见这样的话时也不禁愣住了神。
“啊拉……这可真是……”
能促成宇多鸣一今日性格的原因蝴蝶忍也猜测过,青年的偏执鬼杀队的柱们都看在眼里。
但她唯独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份‘特殊’。
唯一的亲人。
唯一的色彩。
唯一的光。
这种感情似乎已经超越了亲情,变成了某种不可名说的执念与……。
蝴蝶忍一顿,蓦地也看向了宇多鸣一。
她不确定她的猜测是否正确。
“忍小姐?”
炭治郎的声音唤回了蝴蝶忍的注意,她呼出一口气,柔和下眉眼,对少年颔首点头。
“关于宇多先生的事,我会尽全力。”
蝴蝶忍柔和放轻声音,拍拍灶门炭治郎的肩膀。
“宇多先生很需要你,炭治郎,你要多陪陪你,这样他才能安心呀。”
退出病房,关上房门。
蝴蝶忍说要回去禀报主公,将空间留给了他们。
阳光轻拂过病房,灶门炭治郎回忆着刚才的事情,走到了宇多鸣一身边。
宇多鸣一偏过头,看着他,半晌,主动说了一句。
“她和你讲了很多。”
“嗯。”
灶门炭治郎点点头。
放在洁白被面上的指尖不自然地蜷曲了一下,刚要再说下一句,灶门炭治郎就伸出双手,拥住了他。
宇多鸣一看起来愣了一下,血瞳微微迟滞。
“对不起。”
“对不起,让你一个人痛苦了这么久。”
重逢前,青年身在异国他乡,身边没有任何亲人,好不容易回到家里,却发现门口只留下坟墓。
而重逢后的第一面,又是在和鬼战斗的生死存亡之中。
“我在这里,鸣一哥,这一次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不是约定好了吗,你保护我,我也会保护你。”
灶门炭治郎的语气温柔地拂过青年的后背,像是在安抚迷失的小动物。
他要继续说,却兀地被反过来抱住。
少年感觉到兄长埋首在自己颈间,羽睫划过皮肤的痒意。炭治郎听见宇多鸣一在他轻声碎语的念着什么。
声音轻得过分,像是喉咙深处的呜咽,让人根本听不清,只能勉强听见一两个细碎的词句。
“不用道歉、这一切都不用道歉……”
“…这样下去只有危险……”
继续这样下去,炭治郎只会跟着鬼杀队前往更危险的战场,宇多鸣一可以克制自己允许炭治郎去做任何事,唯独危及到炭治郎生命本身的,绝对不行。
他无法再一次承受失去的绝望。
宇多鸣一闭上眼眸。
“……我应该…。”
最后一个音落定,就好像是决定了什么,那一瞬间炭治郎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