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鸣一哥在喊他的名字。
声声嘶哑,字字泣血。
“权八郎好像醒了!”
是伊之助的声音。
“他动了!快醒醒炭治郎!”
是善逸的声音。
“唔唔!”
祢豆子也在……他们打败鬼了吗?
炭治郎挣扎着从梦里醒过来,第一眼看见的是室内天花板,松了口气,转头去看第二眼。
仅是一眼,就让这个年纪不大却经历了许多的少年瞪大了眼睛。
“醒了就好,还累吗?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
那人关切地问道。
和梦里的痛苦嘶哑完全相反却异常熟悉的声音。
拿最温软的玉对比也过犹不及,每一句都能让人如沐春风,不管是几次见面都会觉得是个温和儒雅的青年。
炭治郎试探性地问道:“……鸣一哥?”
眼前的人和记忆里没有太大变化,红黑色的短发下是同样款式的日轮花札耳坠,皮肤很白,白到像是失血的苍冷,但笑容是温柔的,那双赤金色的瞳孔一如既往地带着最柔软的关切。
“怎么了?”
宇多鸣一一句话还没问完,就被扑了个满怀。
“欢迎回来……欢迎回来!”
一直坚强着保护妹妹的少年哽咽着,双手用力的紧紧环住宇多鸣一的脖子,眼泪不住地从眼眶里滴落。
在最依赖的兄长面前,再坚毅的心也要有所依赖的软化下来了。
宇多鸣一愣住了。
眼里的赤色有所软化,他抬起手,将少年环绕怀中。
“对不起,是我回来得太晚了。”宇多鸣一轻轻拍着炭治郎的后背,动作轻柔极了,怕碰到了炭治郎的伤口。
“不,这不是鸣一哥的错。”
炭治郎摇摇头,乐观的斩鬼少年泪中带笑,含着哽咽道:“总之,欢迎回来!”
宇多鸣一眼中的色彩愈发温柔。
“好好,再休息一会儿吧,你受了很重的伤。”宇多鸣一不由分说地把炭治郎放到枕头上。
他弯起眼眸,摸摸炭治郎的额头,“退烧了,我去给你拿点东西吃。”
“嗯嗯!”
灶门炭治郎抹去泪,带着笑意重重点头。
宇多鸣一一走,我妻善逸立刻就凑过来。
三个一起行动的少年被安置在同一间屋子里方便照顾,宇多鸣一在这里守了整整一夜没合过眼,连进食都谢绝了。
他们把宇多鸣一的行为看在眼里,对这个神秘青年更好奇了。
“炭治郎,炭治郎。”
我妻善逸戳戳灶门炭治郎的手臂,得到小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