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
不过这其中很多东西显然不适合拿出来。
她思索片刻后,最终选定了一样物品——滑板车。
大嫂挺着个大肚子跑到青竹苑来向自己求助,显然这个小郎君很受她重视。
能值得大嫂如此重视的小郎君,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新城长公主的儿子卢小郎君。
当然,太孙黎浩然也值得她重视。
不过一来太孙的生辰在年尾,二来太孙在宫里,规矩多忌讳多,大嫂也不可能贸然送甚番邦物品给他当生辰礼。
钟文谨笑道:“倒是有一样物品,名叫滑板车,正适合卢小郎君这个年纪的小郎君玩耍。
就是价钱有些贵。”
姜椿还没问价钱呢,就开始肉疼了。
钟文谨这家伙自打花大价钱扩建酒坊后,就变成了黑心中间商,一盏台灯都敢收自己一百两银子,一辆滑板车还不知道要收多少呢。
但来都来了,横竖自己没甚好礼物,也只能硬着头皮买了。
大不了回头自己去新城长公主跟前哭哭穷,从她那里薅点银钱回来。
这叫羊毛出在羊身上。
她咬了咬牙,艰难问道:“多少?”
钟文谨笑眯眯道:“一百五十两银子。”
姜椿:“诶?”
竟然只收一百五十两银子?
她觉得自己被钟文谨pua成功了,有那盏一百两银子的台灯在前头,一百五十两银子的滑板车竟然不觉得贵了。
她果断道:“那来两辆,一辆给我义弟,一辆给太孙。”
自己贸然送番邦物品进宫自然不合适,怕犯忌讳,但她可以指使宋时桉送呀。
能送不能送,怎么送不犯忌讳,宋时桉这个从前世重生回来的家伙肯定比谁都了解。
钟文谨朝她竖大拇指:“大嫂豪气啊!”
两辆滑板车三百两银子,自己能净赚二百两银子,这不比做其他买卖挣钱?
大嫂果然就是自己的摇钱树,手头紧巴了,就从她身上抠一点回来,简直无往不利。
姜椿哼笑道:“我当然豪气了,我不光给他们买,等你把肚子里的两个小侄子生下来,我也给他们买滑板车。”
钟文谨顿时嚷嚷道:“大嫂,他们老古板,动辄就说我肚子里怀的是小郎君就罢了,你怎地也古板起来?
小郎君有甚好的,我就喜欢小娘子,没准我肚子里怀了两个小娘子呢。”
姜椿白她一眼,笑骂道:“你醒醒,卢太医跟邹大夫都说你怀的是两个小郎君,偏你还在这里自欺欺人。”
你不光这胎怀的是两个小郎君,下一胎怀的也是两个小郎君呢,你压根就没有生小娘子的命。
不过姜椿也没甚好幸灾乐祸的,因为她肚子里怀的同样也是两个小郎君。
姜椿生完这胎肯定不会再生了,所以她也没有生小娘子的命。
她们妯娌俩,注定只能当婆婆,不能当丈母娘。
不过想到古代讲究孝道,生个小娘子,还要担忧她嫁到婆家被人磋磨。
且还得跟自己一样,辛苦怀胎生娃,万一不幸难产,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岂不肝肠寸断?
顿时又觉得生小郎君也不错了。
钟文谨撒泼道:“不可能,肯定是他们把脉把错了,我腹中至少有一个小娘子,我都感觉到了!”
姜椿失笑:“反正再有十天半个月的,你就要生了,到时咱们就看看是大夫们把脉准,还是你自己的感觉准。”
钟文谨哼唧道:“绝对是我的感觉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