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囚禁发妻,并纵容妾室谋害嫡女。
他玩笑道:“母亲、娘子,你俩这可是牝鸡司晨。”
庄氏笑笑不说话。
姜椿斜眼瞪他。
宋时桉立时改口道:“我参!武志浩如此行径,简直人神共愤,不参不是人。”
当然,他会指使旁人来参。
他堂堂内阁首辅,啊不,堂堂吏部侍郎,参个从五品武官,忒跌份。
姜椿跟庄氏顿时满意了。
宋时桉坐到姜椿旁边,笑着问道:“娘子,今儿宴会办得可还算顺利?三弟妹的人选这是定下来了?”
没定下来的话,没亲没故的,她们也不会指使自己参武小娘子的父亲武志浩。
姜椿笑眯眯道:“除了中途去了趟武家,把武志浩的宠妾揍了一顿外,其他都挺顺利的。”
宋时桉嘴角抽了抽。
她先把武志浩的小妾给揍了,又指使自己参武志浩。
这叫甚?
恶人先告状?
不过他也只敢心里腹诽一下,嘴上说的完全是另一回事:“娘子向来讲道理,必然是她招惹到了娘子,娘子忍无可忍才动手的。”
庄氏嘴角抽了抽。
就是因为儿子这般无原则地纵容,姜椿这才愈发无法无天。
不过庄氏也不太在意。
横竖天塌下来,有她干娘新城长公主顶着,关自己这个婆婆什么事儿?
来都来了,不蹭顿晚膳岂不亏了?
于是夫妻俩在正院蹭了顿晚膳后,这才回到丹桂苑。
一回到丹桂苑,姜椿就开始跟宋时桉算账:“好啊你,竟然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宋时桉一脸莫名其妙:“我何时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了?我有这胆子?”
姜椿无情揭穿他:“是不是你特意跟虞教头说我是个娇滴滴的小娘子,让他放松些要求,别对我太苛刻?”
宋时桉没料到她说的是这茬,怔了一下后,这才略有些心虚地说道:“虞安城那狗都嫌的臭脾气全大周都有名,我怕你俩掐起来一拍两散,这才故意这么叮嘱一番,好叫他收敛些脾气。”
姜椿这人,有时跟条咸鱼似的,能躺着绝不坐着,但有时又跟个拼命三郎似的,拼起来不要命。
他怕她急于求成,练功太过,伤到自己身子骨,所以这才偷摸叮嘱了虞安城几句。
姜椿狐疑地看着他:“是特意叮嘱他,好叫他收敛些脾气,而不是故意使坏,拖我成为武林高手的后腿?”
宋时桉伸手刮了下她的小鼻子,笑骂道:“我要是想拖后腿,压根不会费尽心机请虞安城回来当你的师傅,随便从哪请个人回来糊弄下你不好嘛?”
说得好有道理,她竟然没法反驳。
静默片刻后,姜椿轻咳一声,不动声色地换了话茬:“你明儿休沐,要不要陪我去小河庄瞧瞧?”
时值五月,正是麦收时节,姜椿决定去小河庄瞧瞧自己的红薯、玉米以及番茄长势如何,顺便感受下麦收的喜悦。
宋时桉立时道:“为夫的荣幸。”
姜椿扬了扬唇,唇畔忍不住露出个笑意来。
这家伙不经意的一句话,竟比甜言蜜语还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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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休沐,夜里俩人自然又胡天胡地地闹腾了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