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不了恁多钱。”
宋时桉忍不住得意地扬了扬嘴角,嘴上却淡定地说道:“些许小事而已,倒还难不倒我。”
姜椿嘻嘻哈哈道:“夫君天下第一厉害,这世上压根就没有能难道夫君的大事!”
宋时桉闻言,脸色顿时有些阴沉。
谁说没有?子嗣问题就是难倒他的大事!
若明年姜椿仍然没能怀上身孕,他可能就得让人去寻专治不孕不育的神医了。
太医院那帮废物就算了,他们每回替自己跟姜椿把脉,都说俩人身子骨十分康健。
既然身子骨康健,他们敦伦得也十分频繁,为何姜椿的肚皮至今都没动静?
定是他们太废物!
姜椿还不晓得宋时桉都准备找神医看不孕不育了,她接下来几日那是相当的忙碌。
首先就是住在后街上依附着宋家过活的族人来拜见。
先前听宋时玥说起过,后街上共住着七八家族人,今儿这七八家族人全都来了。
男丁都到前院拜见宋振庭这个族长去了,女眷们则带着家里的小娘子跟小郎君,一块儿去拜见周氏。
小娘子跟小郎君们一口一个“老祖宗”,把周氏这个不苟言笑的老太太给逗得合不拢嘴。
给每个小辈都派发了赏钱,每人两对银锞子。
拜见完周氏,众人又转战到正院,给庄氏这个当家主母请安。
庄氏给了每人一只荷包,小娘子的荷包里装的都是耳环跟戒指之类的小首饰;小郎君就直接给两对银锞子。
数额竟然跟周氏的一样。
窝在丹桂苑等族人上门的姜椿,从桂叶口里听说了此事,忍不住挑了挑眉。
庄氏给族人的赏钱竟然跟周氏给的一模一样多。
周氏听说后,肯地会暴跳如雷,觉得儿媳妇庄氏这是不给自己留脸面。
姜椿撇撇嘴,这能怪得了谁?还不是怪周氏太小气,分明手里握着大笔的嫁妆,行事却这般小气。
庄氏若是比照着周氏这个婆婆的数额,减等给赏钱,族人心里会不乐意,外头人晓得了,也会说她这个当家主母太小气。
但若是加太多的话,又有打自己婆婆脸的嫌疑。
最后只能跟周氏保持齐平。
于是就出现了婆媳俩给相同数值赏钱的趣闻。
姜椿想了想,说道:“把咱们给小娘子跟小郎君准备的见面礼里头银钱的部分,也改成两对银锞子。”
既然太婆婆跟婆婆都送两对银锞子,那自己也送两对好了。
啥?她还给小娘子准备了银钗跟绒花?给小郎君们准备了宣纸跟松烟墨锭?
那不重要。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姜椿原本手里握着一千两银子,如今又得了一千二百两银子,顿时觉得自己腰杆子又硬起来了。
决定重新当一回散财童子,让族人过个开心愉快的冬至节。
这事儿很快就传到了正院跟松鹤苑。
庄氏懒得管姜椿的破事,她手里有钱,想当散财童子博个族人里头的好名声,那是她乐意。
自己管天管地,还能管儿媳妇怎么花“她”自己的钱?
反正长子说那是姜椿的钱,那就是姜椿的钱呗,她还能跑去跟长子掰扯这个不成?
周氏却是暴跳如雷,当即就对伺候自己的丫鬟说道:“去把桉哥儿媳妇叫来。”
丹桂苑这头,送走族人,姜椿睡了个回笼觉,睡醒之后就接到了周氏传唤自己的通知。
没错,是传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