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现在小崽子都没影子呢,她哪里能想到嫁妆上头去?
但她是个听劝的,立时道:“那这两样木头打制的家具就不卖了。”
虽然自己能不能生出女儿还两说,但人得懂得未雨绸缪,临时抱佛脚的事情可要不得。
而且照宋时桉的说法,临时抱佛脚也未必有用,毕竟这两样木头比较稀缺,须得慢慢寻摸。
宋时桉见她这反应,忍不住轻笑一声,伸手柔了柔她的脑袋。
姜椿不乐意地嗔道:“你别碰我的脑袋,仔细柔乱了我的发髻。”
宋时桉将人楼进怀里,逗她:“那为夫不柔你的脑袋,柔其他地方可好?”
姜椿:“……”
这家伙,成日就没个正经的时候。
她没好气道:“不行,你老实点,哪里也不许碰。”
还没用晚膳呢,就来撩拔自己,等下自己的火气被撩拔起来了,又到了饭点,得用正房用饭。
再说了,自己被他撩拔的时候,他难道还能不动情?
这行径,无异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何苦来哉?
宋时桉凑到她耳边,哑声道:“不碰娘子如何生女儿?娘子家具都已经开始攒了,生女儿这事儿也得抓紧提上日程才是。”
姜椿白他一眼,笑骂道:“你不晓得我有这神器前,也没少忙活生崽子的勾当。”
宋时桉含住她的唇瓣嘬了一口,轻笑道:“这能怪为夫嘛?谁让娘子容易馋,我若是不把你喂得饱饱的,你肯定嫌弃我不中用。”
不中用?
姜椿嘴角抽了抽。
你不中用?你可太中用了好不好!
甚至有些中用过头了!
俩人正掰扯他们的房中事呢,庄氏的大丫鬟翡翠急匆匆跑过来,说太子妃身边的柳嬷嬷来了。
姜椿跟宋时桉连忙赶去正院。
只是等他们到正院的时候,柳嬷嬷已经走了。
庄氏没着急开口,等钟文谨跟宋时锐也赶过来后,这才说道:“太子妃娘娘召见我们婆媳三个,你们两个这几日好好准备准备,大后日随我进宫。”
姜椿真诚发问:“母亲,我们需要准备什么?”
庄氏白她一眼,没好气道:“准备好那日要穿的衣裳跟头面,然后每日上午到正院来跟我学宫廷礼仪。”
姜椿立时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上午不行,我要跟虞总教头学功夫,他那脾气母亲您也知道的,我可不敢随意逃课。”
庄氏竟把这茬给忘了,只能改口道:“那就改到午后学。”
姜椿这下满意了:“成。”
庄氏抬眼看向钟文谨,钟文谨连忙应下:“好的母亲。”
姜椿笑嘻嘻道:“母亲放心,我们肯定会好好学的。”
钟文谨跟着猛猛点头。
庄氏:“……”
说实话,她很不放心。
特别是姜椿,压根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哪怕在家里将规矩都学好了,谁晓得她进宫后又会不会突然闹幺蛾子?
反正庄氏打定主意,进宫后一定将她们两个看牢,一旦发现有闹幺蛾子的前兆,立时加以阻拦。
她板起脸来,严肃地警告道:“宫里不比外头,哪个娘娘、公主咱们都开罪不起,你俩进宫后跟在我后头,我怎样你们就怎样,不许胡来。”
话到这里,她抬眼看向姜椿,冷冷道:“特别是你,不准闹幺蛾子,否则就算是太子妃娘娘出面,都未必能保得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