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机让她答应自己些这样那样的要求,但说到子嗣上头,又勾起了他的心事。
情绪顿时变得有些低落。
他抬眼看向姜椿,认真问道:“如果咱们果真没有子嗣呢?”
姜椿白他一眼,觉得他这是在杞人忧天:“你想什么呢?咱俩身子骨都十分康健,为甚会没有子嗣?”
宋时桉不为所动,坚持问道:“如果果真没有子嗣呢?”
姜椿他如此执着,神情也严肃无比,不由得收敛起吊儿郎当的态度,认真思考了下这个问题。
片刻后,她开口道:“没有就没有呗,我娘家那头,可以从族里领养个孤儿继承姜家香火。
至于宋家这头,我瞧着二弟妹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以后子嗣肯定不会少。
他们愿意过继一个儿子到你名下,那当然最好;若是不愿意也无妨,总归咱们还是他们的大伯、大伯母,将来咱们过世了,他们当侄子的还能不祭拜咱们?”
这话不过是为了安抚宋时桉的。
姜椿一个现代人,坚信人死如灯灭,有没有人祭拜并不打紧。
至于宋时桉,人家当了几十年的内阁首辅,将来是要配享太庙的,自有后世的历代皇帝祭拜他。
宋时桉听完这番话,心里犹如石头落地一般,顿时踏实了不少。
照她这意思,即便将来因为自己的缘故,两人没能生下个一儿半女,也不会影响他俩的夫妻关系。
如此甚好。
他脸色转阴为晴,甚至还有闲心打趣姜椿了:“你竟如此想得开?”
姜椿得意地一抬下巴:“那是自然,你当我是那些将生儿育女看作人生头等大事的庸脂俗粉吗?
若不是看在夫君生得美貌,我自己也脸好看个头高,咱俩生出的小崽子必定不难看,我才懒得生呢。”
古代领养孩子简单,寻个族中的孤儿就行。
如此也就不必担心领养的孩子像刘婆子的养子那般,长大后自己跑回原生家庭。
宋时桉被夸得唇角微扬,投桃报李道:“娘子的确与旁的庸脂俗粉不同,为夫没看错人。”
他伸手环住她的纤腰,嘴唇凑过去,含住她的唇瓣,轻轻肯咬允吸起来。
姜椿十分主动地启唇,放他的唇舌进来。
俩人唇齿相依,津夜交缠,亲得难舍难分。
分开时,唇瓣上的银丝拉了好长一段,才恋恋不舍地断开。
宋时桉有些动情,凑到她耳畔,哑声道:“娘子,今夜我想要你。”
他俩已经有几日没敦伦过了,姜椿也有些馋了,便没拒绝,只抬眼看他,嗔了一句:“可以,但只能来一次。”
宋时桉乖巧应道:“好,我听娘子的。”
但真等夜里躺下后,他就变了副面孔。
还没等敦伦呢,就先埋头将姜椿从头到脚亲了个遍,然后逮住关键地方,拿来当磨牙棒。
姜椿哪里扛得住这个刺激,登时嗷嗷叫,抖着身子登上山顶。
宋时桉边继续磨牙,边欠起头朝她看去。
姜椿浓密的乌发披散了半床,她面色朝红地仰躺着,一双大大的杏眼里水雾弥漫,牙齿紧抿住嘴唇,脑袋在枕头上难耐地滚来滚去。
这样一副活瑟生香的场面,哪个男子看了不热血沸腾?
宋时桉当然也不例外。
但他还憋得住。
憋得住的后果就是他又亲又肯又磨牙了好一会子,把姜椿折腾得几近崩溃,这才舍得与她合二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