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我夫君,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把她们全都揍个生活不能自理!”
明知道自己不能大喜大悲,但萧氏听了姜椿的话,还是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宋时桉抬手,用一根手指刮了下姜椿挺翘的小鼻子,用无奈又宠溺的语气笑道:“真拿你没办法。”
路舒羽:“……”
自己这好友是不是中邪了?不然怎地变成这么副酸唧唧的模样了?
远处,锦乡侯太夫人廖氏瞧见这一幕,笑呵呵地对庄氏道:“你这长子长媳如此恩爱,想必要不了多久,你就能抱上孙子了。”
庄氏闻言,脸上顿时露出笑意。
笑着笑着,又笑不下去了。
姜椿头胎生的孩子,要继承姜家的香火,得姓姜,就算她一胎得男,是孙子还是外孙还得两说呢。
如果姜郎君非要以祖父自居,她也不好去抢祖母这个称呼,不然岂不乱套了?
看来自己要当上祖母,还得靠老二家的。
思及此处,她转头瞪了低眉顺眼跟在自己身后的钟文谨一眼。
钟文谨缩了缩脖子。
她又不傻,当然明白婆婆这是嫌弃自己没生养。
可她今年才十八,搁现代也就刚考上大学,这么早就当孩子妈,她觉得自己有些接受不了。
好在宋时锐也理解自己,每回敦伦前都乖乖穿上自己给他的小雨伞。
不然以他们三两日便敦伦一回的频率,只怕自己早就怀上身孕了。
几人在二门处等待了片刻,等宋时初、宋时音以及宋时玥三姐妹到齐后,便登上马车,启程回家。
*
回到丹桂苑后,姜椿先换了身家常衣裳。
又让桂枝将她发髻上的头面都给去了,只留下一根云头金簪跟一支绒花。
然后把丫鬟们都打发出去。
她往罗汉床上一坐,板起脸来,用严肃的语气问宋时桉:“程大姑娘跟范屠夫的丑事,是你捣的鬼?”
宋时桉没去旁边的锦垫坐,硬是挤到姜椿身边,跟她挤一只锦垫。
姜椿伸手在他胳膊上轻推了一下,没好气道:“说正事呢,你别黏黏糊糊的,到旁边坐着去,或者你干脆就站着回话。”
宋时桉单手揽住她的纤腰,将脑袋搭到她肩上,哼哼唧唧地控诉道:“人家干了这么件大事,娘子不奖励我就罢了,竟然还审犯人一样审问我,人家这心啊,哇凉哇凉的。”
姜椿:“……”
男子,尤其是好看的男子,撒娇起来,就没女子甚事儿了。
她一秒就心软了,差点就要开口哄人。
但还是憋住了。
不能叫他这么糊弄过去,不然往后他还不知道会背着自己干出甚大事来呢!
她冷脸道:“方才在安远侯府时,是谁说自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你要是说话不算话,那我可就要对你失去信任了。”
宋时桉从她肩上抬起头,嘴巴凑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笑道:“这么严肃做甚?我逗你玩呢,你竟还当真了不成?
也不想想,我甚事情瞒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