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抽自己一耳刮子。
上回自己开玩笑说要找别人生小崽子,他气得不轻,两人大吵一架,为此他还哭了一场。
自己竟然不长教训,又在他面前提旁的男子。
果然又将人给惹毛了。
她连忙打哈哈道:“我说笑的,这满大街的男子,全部加起来也不及夫君你半分,我看他们做什么,伤眼睛,有那闲工夫,还不如多看夫君几眼呢。”
宋时桉不太相信她的鬼话,狐疑道:“真没盯着旁的俊俏郎君瞧?”
姜椿举起一只手,半点都不心虚地说道:“没有,真没有,我可以对天发誓。”
她只是在为打卡签到得到的奖励而高兴罢了,跟旁的男子可没一文钱干系。
宋时桉见状,神色这才渐渐缓和下来。
姜椿偷偷撇了撇嘴,这家伙醋性也忒大了些,听不得自己夸旁的男子半句。
哼,要不是怕他再给自己表演个美人垂泪,她才不惯着他呢,非得在他跟前夸旁人夸个够不可!
正好前方就是家酒坊,她索性大踏步往那边走去,嘴里哼唧道:“家里有这么大一个醋坛子,我得赶紧买几坛子酒,好去去身上的醋味。”
宋时桉被她一通阴阳,却没生气,反倒扬了扬唇,唇畔露出个浅笑来。
对面走过来的几位娘子直接给看呆了,有人忍不住惊呼一声:“好俊俏的郎君!”
走到前头去的姜椿闻言,立时掉头走过来,伸手牵住他的手,朝那几个娘子得意地一扬下巴。
言下之意:俊俏?可惜人是我的,没你们的份儿!
那几个娘子哪见过这般当街跟郎君手拉手的娘子,顿时面面相觑。
姜椿懒得理会她们,拉着宋时桉进了酒坊,替姜河跟郑艺买了两坛金华酒跟两坛黄酒。
姜椿给了酒坊的伙计十文赏钱,让他将酒送去云来客栈交给潘杏,然后继续跟宋时桉在街上闲逛。
想了想,她又走进首饰铺子,先给表姨婆刘婆子买了对银耳环,又买了三支颜色不同的绒花,分别给姜溪、王银儿以及姜柳。
宋时桉见状,非让她给自己也买一支。
姜椿不太乐意,她系统仓库里还有好几支签到得来的绒花呢,回头她寻个理由拿出来就是了,没必要另外多花钱。
但宋时桉坚持,还亲自上手,替她挑了支兰花的,说与她极相配。
姜椿嘴角抽了抽,兰花这样清新淡雅的花儿,与自己这个动辄就上演全武行的屠户女相配?
这已经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这是脑袋被门被夹了才能说出如此荒谬的话?
但当着外人的面,她也不好不给她这个夫君脸面,只能不情不愿地掏钱买了下来。
宋时桉却兴致极高,捏着那支绒花,亲自给她簪到了发髻上。
然后歪头左右打量一番,点评道:“不错,甚美。”
姜椿:“……”
罢了罢了,他觉得好看就成,反正这绒花戴在自己头上,自己又瞧不见。
这叫什么?女为悦己者容?
啧,自己真是个体贴的好娘子。
两人一直逛到傍晚,又去专做素斋的随喜堂吃了一顿晚饭。
虽然背着宋时音跟潘杏两人下馆子不太好,但难得出门一趟,还不准他们小夫妻过过二人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