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溪洄舒坦了。
一想到哥哥在自己身上办事儿的样子,他又赖赖叽叽问:“哥,你办公室那根毛笔还在吗?”
靳寒:在不在的怎么了?
“没怎么,我想它了。”
“估计它也想我了。”
“这么久不用毛都干了吧。”
靳寒:干了就扔了。
那就是还没扔呢呗。
裴溪洄有点害羞,红晕从耳朵根一路蹿到颈窝,捂着嘴巴对着听筒一字一句特别招人地说:“别扔嘛,我还能给它翻新呢。”
说完他自己都受不了自己地趴在吊床上哈哈大笑。
大白天的干什么这么放dang。
笑半天也没收到哥哥的回复,他这时候又去装体贴:“好嘛,哥忙,我不吵你了。”
靳寒一条语音弹过来:
“你准备怎么翻?”
依旧是那样冰冷却性感的语调,无端激起某种不可捉摸的刺痒。
紧跟着还有下一条:“拿什么翻?”
“翻不好我就把你绑上一直翻,什么时候毛笔不干了什么时候放了你。”
裴溪洄毕生所学满腹经纶在此刻只凝结成铿锵有力的两个字:“我操。”
他实在受不了,把吊床裹在身上翻来翻去,直到把自己裹成个蚕蛹才哼哼着求:“缓缓吧哥。”
“缓什么,你刚才不是挺来劲?”
“我觉得有点热。”
靳寒以为他又发烧了:“怎么了?烧的?”
“不呀。”裴溪洄张嘴小小声吐出俩字,特坦诚:“骚的。”
靳寒:“……”
靳寒:“你自己抽自己一下。”
裴溪洄哈哈笑:“干嘛啊,我是病号呢。”
“止止yang。”
裴溪洄笑得差点从吊床上摔下去:“我不抽,我自己抽不好使,等哥回来抽。”
靳寒回了他一个表情。
微信自带的,皱着八字眉的囧囧的一张黄豆脸,脸上有个巴掌印。
裴溪洄很不满意。
拿个破表情就把我打发了?
可即便这样他也不敢再bb什么。
一是怕浪过头了收到拉黑警告,再一个是怕照他俩这尺度再聊下去会被封号。
以前也不是没被封过。
那是一个哥哥出差他独守空房的平平无奇的异地夜晚,他喝了点小酒,玩了会儿玩具,可每次到临门一脚都无法释放。
他憋得难受,头昏脑胀又色y熏心之下,拿出手机对哥哥输出了上百页骚话。
最后他人是舒服了,微信号也被封了。
账号解封得找两个列表好友帮忙,他厚着脸皮去敲夏三儿和陈佳慧。
两人好奇问他:干什么了把微信干封号了?
裴溪洄,一个从小到大,哪怕做错事,也会昂首挺胸认为老子何错之有的臭小孩儿,第一次发自内心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对不起,我和我哥撩骚被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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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车之鉴在那摆着,他不敢太过放荡。
量了体温给靳寒发过去,得到哥哥的允许后爬起来屁颠屁颠出了门。
他今天可还有正事要干。
一周前,沉寂三年的红杉拍卖会重新开张,他凑热闹抢了个好货。
临近中午,太阳炙烤。
他拿上货开车去了玉手街,七拐八拐地走进一条暗巷,在一家连门楣都没有的古旧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