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大叔把挂在墙上的白大褂取下来穿上,说:“坐在诊断床上,我先看看你的腺体。”
周念一直没松开沈峤青的手,还握得更牢了。
他这样子,像是紧紧拽着牵狗绳一样。
医生大叔看了一眼,也没让他松手,只递给沈峤青个眼神,叫人往边上让让别碍事。
“你这涂了遮瑕膏?”
“嗯,没有卸妆水。”
“我先给你擦干净。”
周念侧过脖子,任由医生用棉花蘸取某种液体,把掩盖在腺体上的遮瑕膏揩拭干净。
这下,终于又把omega腺体的位置暴露了出来。
他感觉到医生用手指摸寻位置,还按捏了一下。
又痒又奇怪。
不过没早上那会儿沈峤青一摸到,他就跟细微触电似的感觉了。
周念认真地说:“医生,我今天早上好像快分化了,能稍微闻到信息素的气味了,别人也能闻到我的,但我及时打了抑制剂,没有真的发热。”
“——我这应该是没有发热吧?”
“之前好像说发热期不可以做手术,那我这样子,还能进行手术吗?”
发热期不能做手术是一件生活常识。
所以周念很不确定,又不死心。
医生大叔斩钉截铁地说:“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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