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什么?坐下!”
想到自家两个侄子的破事,解连环就感觉头痛欲裂。
甚至比被人在长沙阴了一下还让他难受。
“废话,能不着急吗?”
吴墨没好气的怼了回去,“我跟您可不一样,没心没肺的,连名义上的儿子都不理会。”
“小兔崽子。”解连环弯腰捡起拖鞋飞了过来。
吴墨头一偏。
拖鞋擦着耳边飞向后边的吴斜。
直接拍在脑门上。
吴斜鼻子都要气歪了。
每次你们两个起矛盾,倒霉的总是自己。
我是招你们还是惹你们了?
“潘子,你知道发生什么事吗?”吴墨扭头直接询问潘子。
“解家几个老东西想要篡权,联合在一起给花爷施加压力……”
潘子不清楚解连环心里的顾忌。
洋洋洒洒将他知道的情况大概讲述一遍。
世界是一个巨大的利益体。
有钱就想有权。
有权就离不开有钱。
虽说吴墨当初弄死几个老不死的,可架不住解家老不死的太多了。
随着时间流逝。
当初的阴影不了了之。
再次被金钱和利益冲昏了头。
趁着解语花进山这段时间,没少搅和在一起出幺蛾子。
哪怕解语花及时赶回去,短时间内也被他们牵扯住了部分精力。
烦心事儿是不会跟吴墨说的。
只是偶尔发几条短信,通几分钟电话,简单诉说一下思念之情。
他们离开这段时间吴墨也没闲着。
以至于完全疏忽了这点。
艹!
吴墨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解连环刚倒的茶水被震得四分五裂。
热水直接洒在老头裤裆上。
烫得老头急三火四起身直骂娘,“小兔崽子,你踏马往哪儿拍?”
哑姐连忙拿过毛巾帮解连环擦拭,抬头略有些埋怨地瞪了吴墨一眼。
吴墨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
要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哑姐失去后半生的幸福?
属实有点做的过分哈。
吴墨正准备辩解几句,一阵怪异的铃声响了起来。
“几圆的香许几千万的愿,你可别让佛祖跟着遭罪……”
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安静不少。
一个个将古怪的目光投向吴墨。
整个屋里能用这种玩意儿做手机铃声的,除了他也没旁人了。
“小墨,你从哪儿鼓捣出这些动静的?”吴斜属实是搞不明白自家老弟。
黑眼镜腿搭在椅子上,脸上神情则是自豪加赞赏。
手里拿个苹果上下抛着玩儿,还不忘夸赞一句,“这么有病的歌词儿,也就咱家二爷能够配得上了。”
潘子挠了挠脑袋,“歌词说的也挺有道理哈,下次我也不去上那玩意儿了。”
神经病!
吴墨懒得搭理这些人。
越搭理他们越没完,干脆当他们是空气。
他随手接通了电话。
电话另一端,一道略有些跳脱的声音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