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老大别说老二,都是一丘之貉。
他询问的原因是想知道,那小子怎么挑衅了吴二白?
现在知道原因了。
他只想对吴墨说一个字---该!
解语花内心轻叹口气,他再一次对吴墨的审美不抱任何希望。
黑眼镜乐不可支。
脸上笑意都要从嘴角挂到耳朵梢了,竖起大拇指连连夸赞道:“我宝贝儿就是有创意,想法总是独树一帜…”
吴斜头一次觉得黑眼镜说到自己心坎里了,振振有词附和道:“师傅,你说的没错,我也是这样跟二叔说的。”
“画画嘛,不能千篇一致,必须要有创意。”
“小墨想法就很好,画的是抽象派。”
“当初的画家毕加索什么的,不也是画的这些东西吗?”
要不说人看人就不能带滤镜。
在吴斜的眼里,吴墨是从头发丝到脚后跟没有一处不好的。
睡觉磨牙,能夸出节奏感。
抬脚打人,那是除暴安良。
总之弟弟全身上下就没有不好的地方。
硬说有?
那是别人眼神不好,看不出好赖。
吴斜绝对会真诚地建议对方去眼科医院从头到尾检查一遍,别耽误了治疗进度。
王胖子见吴斜夸起吴墨滔滔不绝,连忙伸手拦住对方,“天真,你先等一下,你就那么直接跟你二叔说的?”
“对啊。”
吴斜很坦然地点点头,“小墨确实很有天赋,也很有创意,我也没说错啊。”
王胖子沉默了。
他舔了舔嘴唇,略有些迟疑道:“以你二叔的脾气,你说完这些话,他没有什么反应?”
吴斜长叹口气,手不自觉地摸了摸后屁股,“二叔审美不行,他还不承认,结果我这么一辩解,他恼羞成怒给我一顿揍…”
众人:“……”
真是勇士啊!
哥几个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夸赞吴斜,还是该同情吴二白?
老吴家下一代就剩下这么两根草。
一个脑子不好使,另一个目前看来更不好使。
他们这边说着小话,另一头吴墨也没闲着。
他抓着公主,愣是听明白了她想表述的含义。
“你是说害你们变成这个样子的,不是松赞干布?”
吴墨一脸惊讶,扭头又仔细看了看松赞干布,有些不解:“你是怎么确认出来的,难道说这世界上还有两个松赞干布?”
“又或者…”
他摩挲着下巴喃喃自语道:“有人带着人皮面具装松赞干布?”
“不对。”他立刻否决道:“吐蕃人又不是缺心眼,自家国王被人替换了,就没有一个人能发现?”
左思右想想不通其中的关键。
吴墨也不费那个脑细胞了,直截了当的问道:“大姐,你是根据什么来判断他是真的,对方是假的呢?”
“而且我还有一事不明,你跟松赞干布可是几十年的夫妻,真真假假一点没看出来?”
“图腾。”尺尊公主脸露悲哀神色,自言自语道:“怪不得我怀孕之后,他再也不与我同处一室,性格也产生了变化。”
吴墨翻了个白眼。
问了半天,关键点还是没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