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会随着环境改变。
尺尊公主悲愤的心,也渐渐被吴墨几人之间的感情所感染。
此刻气氛略有些沉闷。
林枫看不过眼,轻咳一声,“老二,别像个傻子似的站在那儿,没看哑巴哥们都去干活了吗?”
话一出口,将吴墨心神拉了回来。
吴墨这才察觉到,自己方才话说的有点重。
只是覆水难收。
狠话都扔出去了,再往回咽,那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况且再不镇住他们?
以这俩人的脾气秉性,很有可能把自己打包塞巴塞巴扔婴儿房去。
老话说的好,缓解尴尬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转移话题。
他头一扭,直接忽略掉两位大神,朝着尺尊公主询问道:“大姐,我有件事忘记问你了。”
“什么事?”
尺尊公主以为吴墨询问的是关于庙里的情况。
哪曾想这家伙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开门见山的说道:“你在吐蕃这么多年,有没有什么爱慕者?”
“啊?”
尺尊公主愣住了,“兄弟,为何如此询问?难道说松赞干布又在史书上污蔑我了?”
想到自己会在历史上留下骂名,尺尊公主对于松赞干布更是恨之入骨。
“我不是说这个。”吴墨摆摆手,正色道:“实不相瞒,我们是被人引入此处的。”
“我没有看清那东西长什么样,只知道它浑身上下都是毛。”
“我们还在夹层里发现了一块木牌,上面记录了一些关于你的信息…”
吴墨将方才情况大概讲述了一遍。
末了,非常认真的说道:“实话实说,木牌上面将您描述的非常美好,倘若不是您的爱慕者,又怎么会这么记载呢?”
“这…”
尺尊公主属实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招过桃花运?
她短暂的人生里,除了松赞干布一个男人外,并未与其他男子有过多交流。
她缓缓地摇了摇头,苦笑道:“我想不出你说的是谁,我的族人侍从除了身下这位,其余全都被斩尽杀绝。”
“而且开头几年,我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糊涂的时候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吴墨听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心中暗自思量:“看来这破庙的秘密可不少啊!以系统的尿性,发布的任务肯定不会轻松,说不得又得是一场恶斗。”
要不说张麒麟永远是吃苦在先,享乐在后的模范标兵。
吴墨和尺尊公主说话的功夫,他已经用工兵铲将一面墙砸开了。
砖石倒地的声音,将众人注意力全都吸引了过去。
吴墨不再废话,甩开大步走了过去,“老张,发现机关了吗?”
张麒麟拿着手电对准墙壁深处环视一圈,最终将手电筒光亮对准右下方角落处。
吴墨顺着光亮探头往里瞧。
就见角落里有个凸出的圆盘。
圆盘大小跟方向盘差不多,盘子上方刻着丑陋的浮雕。
看形状又是藏区的那些鬼与神儿。
藏区宗教太多,信奉的东西也杂。
除非对此特别了解,不然旁人也只是看个热闹。
吴墨抻着脖子瞧了一会儿。
由于角度关系,有一部分看的并不是很清楚。
要想弄清机关,必须走进前研究。
吴墨毫不犹豫地从后腰掏出手电,又从绑腿处抽出匕首。
弯腰迈步准备钻进去。
然而头刚探进去,后脖领子就被人薅住了。
没等他回头,张麒麟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别动,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