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璞拿走许清禾揪住衣领的手,修长的手指抵在衣领的第一颗纽扣上,轻轻一拨,许清禾胸口的春光泄 了一半出来,还有一半掩在薄薄的白T下。
在浅薄的衬衫下,浅粉色的肌肤呼之欲出。泪水由下巴滚落在锁骨上,亮晶晶地水珠随着肌肤轻颤。 陆璞的手落在许清禾的唇上,指尖很快被泪水包裹。
“我给你钱。”陆璞轻声说着,手指灵活地游走在许清禾的衬衫纽扣上,毫不费力地把许清禾的衬衫褪 下,丢到了床底下去。
许清禾惊恐地幼鹿目光始终落在陆璞脸上,他分不清现在是要做什么,只知道自己似乎落入了危险之 中。
许清禾 住唇,隐忍地啜泣,生怕哭声大了会惹怒陆璞。
陆璞皱了眉头,不理解地望着许清禾。
他想着结束,但事已至此不做完又很可 。所以他把许清禾转了个面向,把他放倒趴在床上,背对着自 己脱下他还沾了花泥的牛仔裤。
许清禾用他残存的意识捏住了牛仔裤的腰带,扭头泪眼婆娑地望向陆璞。他说不出话,只能用湿漉漉的 目光恳求。
但omega湿漉漉的眼泪对于正处在情动阶段的alpha来说,只是一剂催情剂。是往火里泼洒的汽油,看 似是液体,但只会导致这场火越烧越大。
“哭什么?你要钱我便给你钱,给双倍。”
陆璞强硬地拽走许清禾的牛仔裤,嫌脏便丢在地板上,与白色的衬衫堆叠在一起。
陆璞的心被哭哭啼啼地许清禾扰的乱糟糟的,想狠狠地进入他看他哭得更伤心,可看到眼泪又会心疼地 拭去他的眼泪。
突的一下,许清禾没声音了,紧绷着身体不停地发颤,从鼻息里哼出似撒娇似难受的呻.吟。
许清禾想转头去看陆璞,脖子刚一扭动就被陆璞按住了后脑勺往被子里压。
许清禾的后颈处陷入了异常温暖潮湿的地方,但着温暖还未持续多久,便有冰冷尖锐的物体抵在他脆弱 的腺体上。
许清禾被吓傻了,浑身僵成了一块木头,肌肤软的像木头腐朽后柔软的手感,但他的身体却已经僵死 了,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这冰冷的物体犹如毒蛇的尖刺, 破他的后颈将毒液倾注在他腺体里面。
陆璞看着许清禾在他怀里乖成小鸡仔的模样,满意地笑了,又往许清禾腺体里注入了几乎达到临时标记 的量。
许清禾的呼吸加快了,他揪住陆璞的衣服,努力地往陆璞怀里钻。
“想、想要......你给、给给我好不好?”
许清禾仰着头,盈着泪水的弯眸痴痴地冲陆璞笑,眼尾还泛着一片妩媚的潮红,他每一次张开嘴唇说 话,陆璞都能看到粉嫩的小舌头一摆一摆的游动。
哼,果然是来勾引我的。
陆璞冷哼一声,用力揉了把许清禾的腺体。
“晤__! ”许清禾浑身一颤,嘤咛地向陆璞求饶:“不、不要碰那里......你给我好不好?”
许清禾被平放在床上,陆璞的身体压了上来,两人的面容之间近得连一根手指都放不下。
粗壮涨热的玩意刺了进去,深埋在湿热的湿地里,犹如搅动池水的船桨,带起一片暖昧的水波。
许清禾下意识地去抱陆璞的脖子,张开唇想吻住面前的alpha,却被对方的手掌冷漠地推开了脸颊。 许清禾不在意,此刻的他正处在情欲的最高峰,只有alpha能给他解痒解渴就行。
陆璞刺进最深处的时候,也无法控制的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喘息。
omega的身体里对于alpha来说,带着无法拒绝的惬意和舒适,是能够让人上瘾的快感。
陆璞是第一次进入omega的身体,他进去又出来,冲顶的快感越来越明显,他也有了失控的迹象。
从克制的缓缓进出,变为了近乎疯狂的打 。他很快就找到了许清禾最敏感的地方,每一下的落点都狠 狠地放在上面。
许清禾叫的喉咙哑了,灵光的眸子渐渐失了光,无神的望着天花板急促的喘息。
“哈啊......恩晤......好、好......”
“好什么?”陆璞掰正许清禾的脸,仔仔细细观察着许清禾因为他而陷入迷茫的模样。
“好舒服......”许清禾双手主动搂住陆璞的脖子,仰头轻轻啄了下陆璞的脸蛋,冲陆璞娇俏地笑了笑。
陆璞愣住了。
他自认为充实的内心一瞬间变得空荡无比,他曾引以为傲的一切奖赏都比不过此刻许清禾一句夸奖,和 沾了泪水湿润的嘴唇贴在他脸颊那一瞬间的快感。
许清禾望着目光呆滞的陆璞,慌乱地捂住了自己的唇。
“是、是因为我亲了你,你不开心了吗?”
陆璞凝眸注视着许清禾,就在许清禾缩着脖子闪躲他目光的一瞬间,他咬住了许清禾的唇。
许清禾浑身猛地一哆嗦,瞪圆了眼睛,屏住呼吸垂眸看着陆璞的鼻尖。
小鹿太容易受到惊吓,他亲了陆璞会被吓到,陆璞亲他也会被吓到。有一丝风吹草动他都会变得惊慌失 措。
两个人都没有伸舌头,没有更进一步的挑逗。
只是互相搂抱在一起,温热的薄唇贴在一起,嗅着对方浓郁的信息素,让空气里暖昧的氤氲越攀越高。 从下午直到深夜,两个人从床中间滚到床边,然后又下床压在椅子上来了几发。
许清禾哭着求饶,陆璞说好的放过,可当他看到浴室里的镜子时,又色心大起。
禁欲了二十几年的欲望似乎要在今夜全部倾注在身下这可怜又乖巧的许清禾身上。
许清禾全身赤裸的被陆璞从前面进入,后背贴在冰冷的镜子上哼哼嘤嘤好半会,如果不是陆璞架着他的 腿,他早脱力摔倒在地上了。
“不要了……晤……痛哦……”
许清禾脸上的泪痕越积越多,眼泪哭光了喉咙哭哑了,可陆璞却丝毫没有打算放过他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