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温衍才恍然大悟,他的答案上的>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顾辞山改成2号了。
“不过已经很棒了,我的衍衍一直在进步。”顾辞山坐回自己的座位。
他心虚地把揉过温衍头发的手藏到了另一只手之下,他悄悄用余光瞟了眼温衍,轻声一笑。
他的掌心由于藏了粉笔,早就被涂成一片白色,而这片白色粉末顺理成章地落到温衍的头发上,挂在发 间,像落了雪。
老师把两人答案看了一遍,吃惊地喊出温衍的名字,“还没学的你就会了?”
温衍害羞地挠了挠耳朵,低头笑着。
“是、是顾辞山教得好。”
顾辞山这时接了他的话,“真厉害啊,我都只教了最基础的,你居然无师自通做了出来。”
这时,从教室各处飘来或羡慕或仰慕的目光。
而老师也给予温衍十足的肯定,“好好学,肯定能考个一本的。”
本......”温衍低声呢喃。
他转头看向冲他眯眼笑的顾辞山,心中想的却是:不知道顾辞山能考什么学校。
温衍给了自己一巴掌。顾辞山能考什么关自己什么事,标记都是暂时的,就不要想以后的事了。
下了课,顾辞山围着温衍转,恨不得把温衍抱起了亲,嘴里一口一个:“我家衍衍真的太棒了。”
“不、不要再夸了......”温衍一只手抵住顾辞山的脸,一只手忙着擦脸上的口水。
好不容易擦干净口水,立马又被顾辞山亲湿了,温衍根本忙不过来。
温衍欲哭无泪的喊道:“你是狗吗!会不会太黏人了!”
顾辞山愣住了,疑惑地反问:“现在还有人不知道我是你的狗吗?”他反手抓住了前座的郝鞍,手扯着 衣领,几乎要把郝鞍扯窒息,“你知道吗?”
郝鞍拽着自己的领子,艰难地说:“知、知道!”
顾辞山松了手,问:“你知道什么?”
郝鞍松了口气,拍着胸口身后:“你是狗啊。”
嘭 !
“鸣鸣鸣,老大你自己说的你是狗啊,为什么要打我?”郝鞍捂着被锤了一拳的手臂,委屈巴巴。
温衍在一旁被逗笑了。
上课铃如约而至,笑声戛然而止。
温衍脊背挺直,聚精会神地看着眼前的黑板,思路时刻跟随老师而跳动,他从未觉得一节课竟然能过得 那么快。
更令他惊讶的是,只要自己认真听课,顾辞山就不会骚扰自己。
抱着不想被顾辞山吃豆.腐的想法,他认认真真听了一上午的课,顾辞山只在他不懂的时候出来点两 句,然后便无声无息地在一旁学自己的。
气氛刚刚好,两个人已经熟络到哪怕一上午坐在一起不说一句话也不觉得尴尬。
郝鞍坐在前桌,被气氛感染,也难得翻开书跟着学。
只是上午最后一节的最后五分钟,郝鞍坐不住了,隔两秒就拿出手表看一眼。
在最距离打铃的最后一刻,郝鞍跟随秒针跳动轻声喊着:“五、四......一!”
在他喊到一的瞬间,下课铃也响了。
“嘿嘿,我的表准吧!”郝鞍颇为骄傲的挥着手里的手表。
后座两个人连头都没抬,全神贯注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郝鞍属于在学海里划了两米船就立马上岸的
人。
就在郝鞍准备自己去食堂的时候,温衍把书一合,猛地深呼吸一口气后,埋头就往教室门外奔跑。 郝鞍紧随其后,不理解地问:“嫂、嫂子,你跑什么?”
“有狗!”温衍拽住郝鞍的衣领,往马上就要追上了的顾辞山身上推去。
“狗......哪呢? ”郝鞍左右看了看,最后目光挪到了抱住自己的顾辞山。
两个人的目光刚好对上,在注视中气氛一度变的十分尴尬。
郝鞍脑子没拐过来,“你是狗?”
顾辞山礼貌地笑了笑,两手一松背在身后,郝鞍咚的一下与地板进行了亲密的接触。
顾辞山长腿一跨,手臂伸直往前一捞。
软乎又奶香的温衍便入了他的怀中,温衍还在努力的扑腾手臂试图挣脱。
顾辞山无奈地垂下头,嘴唇贴在温衍的腺体上,唇齿微启,轻咬一下。
“你!你耍赖!”温衍的身体瞬间软了,老老实实的被顾辞山抱在怀中。
顾辞山的手挪到了温衍的腰上,扶着温衍往下走,“衍衍,跑什么呢?老公不是在这吗?”
“老公个锤子!我迟早要打死你!”温衍把手盖在自己的腺体上,恨铁不成钢的来了一捶。
“嘶一一疼。”温衍一拳下去,非但没有刺激到自己,反而让自己浑身更加酥软地倒进顾辞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