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局都没让我赢!他还让我帮他查他的天文课作业资料!他还拉着恐高的我玩魁地奇!”
德拉科,“……”
卢修斯,“……”
我相信聪明如卢修斯已经看出了问题出在哪,所以他一脸忍笑的表情,对目瞪口呆的德拉科说,“德拉科,看来你并没有达到我的条件啊——我说的可是‘真心做朋友’,而不是敷衍了事。”
德拉科用瞪着波特的眼神瞪着我,“你还有哪里不满意?”
“德拉科,”卢修斯略带严厉的说,“你现在的态度我就很不满意。等你明白你错在哪的时候,我再决定要不要给你买火弩.箭。”
德拉科气呼呼一转头跑上楼了。
我看了看他离开的方向,开始内疚,“卢修斯,我是不是不应该捣乱?”
“是他不对,”卢修斯说,“放心,为了火弩.箭,他迟早要服软。”
……虽然很有道理,但是听起来就像是我的价值就等于一把扫帚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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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卢修斯预料,第二天德拉科再次跑来示好,看来是这次卢修斯坚定表示达不到要求就绝对不买新的飞天扫帚——哪怕德拉科向纳西莎撒娇耍赖也没用,因为纳西莎表示她也站在我这边。
对此德拉科又委屈又没办法,只能天天带着又不情愿又热切(对我不情愿,对火弩.箭热切,而我在他眼里等于火弩.箭)的表情来找我玩。
这种又别扭又好玩的日子没过几天,我再次去了蓝楼。
我刚走进蓝楼,地板上就亮起一条闪烁着微光的路,直指魔药室。我笑了笑,踩着轻快的步伐推开了魔药室的门。
里德尔正背对着我把一小瓶魔药滴进牛奶杯里,他手很稳,透明清澈的魔药一滴一滴滴进乳白色牛奶里,瞬间就融合消失了。
【这是什么呀?】我问。
【吐真剂。】他收好魔药瓶,拿起那杯牛奶晃了晃,让它充分融合。
我不知道哪根筋搭错,突然莫名其妙说了一句,【牛奶加蜂蜜其实真的挺腻的。】
里德尔却像是听懂了我的意思——虽然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说,【我讨厌甜食,也讨厌甜食爱好者,口蜜腹剑笑里藏刀。】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叹了一口气,【邓布利多从来没在牛奶里掺过吐真剂。】
里德尔把那杯牛奶递给了我,【你能分辨出吐真剂?】
我低头嗅了嗅,【当然能,我的嗅觉功能和人类不一样。吐真剂那种粘稠缓和的味道,很突兀明显。】
【粘稠缓和?】里德尔皱起眉头,【这是表达味道的形容词?】
【不是,】我回答,【吐真剂完全没有味道,我是靠——蛇类的本能和机能——你没办法明白那种感觉。】我想了想,还是无法表达清楚,【你可以理解为感应到热量、温度和波动不同。】
也不知道里德尔听懂了没有,总之他没再往下追问,而是开始重新熬制一锅魔药。
【这又是什么?】我看着他把水银一样的东西倒进坩埚里。
他漠然注视着坩埚里旋转的液体,回答,【独角兽的血。一种暂时恢复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