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两条长款项链各自坠着一对长短牌,其中一条是浅蓝色和白色牌子的组合,另一个是鹅黄色和黑色牌子的组合。
当然,旁边也有其他配色,但夏油杰一眼相中了这两条,看不见其他的了。
很百搭,能配的衣服也比较多,而且还挺有那种……那种感觉的。
那种。
“杰,杰!”
五条悟忽然压低声音叫了他两声,夏油杰扭过头,看见五条悟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女性。
“你看她的脖子。”
“!!!!!!!!”
女人脖子后面的皮肤烂了一小片,有明显的抓挠痕迹,散发着诅咒的气息。
夏油杰惊了:“不好。”
这是长期与咒灵共同生活的特征。
最开始或许只是自己抓出来的小伤口,但在微量诅咒日复一日的侵蚀下,伤口变得难以愈合,而且时常瘙痒,总是控制不住去抓。
那个女人买了个手链,便和朋友们说说笑笑地走出了店,夏油杰匆忙跑去付账,随后鬼鬼祟祟地跟上了她们。
“讨厌,刚刚有两个男生一直盯着仁美的背影看,好可怕。”
“哈?我哪有什么姿色,看我干嘛?”
“我觉得肯定是在看仁美的伤口啦,说实话,真的挺吓人的,仁美……”
叫仁美的女人无奈道:“真烦!我有什么办法,伤口就是一直不好啊。”
“那,你有没有想过贴一片那种很大的创可贴?”
“没用,反而更难受了。”
两个少年鬼鬼祟祟躲在柱子后面,夏油杰压低声音说:“悟,她身上没有咒灵吧?”
“啊,绝对没有,咒灵应该是在她家里,而且在她家盘踞很久了。”
“情况这么严重,可不能放任不管啊……”
就算是微量诅咒,日积月累的侵蚀个几年还是会死人的。
他们只能一路偷偷摸摸地尾随这群普通人,偏偏那群人压根没有回家的打算,一直在这附近闲逛。
两个小时后,料理店里,仁美给自己灌了一口啤酒:“啊啊啊啊啊——该死的藤原,去死吧!!!”
“藤原?你那个上司吗?”
“没错,就是他,自己坑客户的钱,还每次都把锅扣在我的头上,我今天啊,又被客户骂了个狗血淋头,他们还往我脸上砸东西,骂我是贱人,哈哈哈哈哈哈!我忍无可忍的跟藤原大干了一场,然后我就被辞退啦,他让我滚,明天不用来上班!”
“太惨了仁美……”
“呵,辞职就辞职吧,最恶心的是回家还得继续对着我爷爷那张死人脸,真恶心真恶心真恶心!”
“你就不能快点独立出去吗?哪怕是租便宜的房子住也好啊。”
“不行!我没有钱的!我根本!就没有钱!可以独立啊!”
她在店里拍着桌子怒吼,明明没灌几口酒,看起来却像是已经醉了一样,她的朋友们有点胆战心惊的,一直在看别人的眼色,但仁美今天心情差成这样,她们也不敢说话。
角落里,五条悟用筷子戳着自己的蛋包饭,半天不下嘴。
夏油杰苦笑道:“悟——”
“没事。”五条悟没好气地用筷子戳蛋包饭:“老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