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美观考虑,她还在两个发酵池四周移栽了一圈映山红,也就是杜鹃花。
灵湖水浇灌了两次,本来快要凋谢的杜鹃重新又结苞绽放,一下子把她家后院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有了发酵的容器,她把碾碎的骨头粉、鱼鳞鱼内脏、晒蔫的烂菜杂草、蛋壳果皮等等透过石板天窗倒入发酵池,等时间一到,挑去地里施肥。
忙完这茬,地里的杂草又冒出来了。
徐茵一边拔草一边思索怎样才能高效除草?
她可不想天天被杂草绑在田里。
“大堂婶——”
“大堂婶——”
狗蛋喜笑颜开地跑到田里来找她:
“大堂婶,我家的母鸡孵出小鸡崽了!你上回不是说想养几只鸡啄树下的辣毛虫吗?我娘让我来问问你一共要几只。”
徐茵闻言,瞬间打开了一个思路:对啊!她怎么把家禽这么好的合作伙伴给忘了?
林下养鸡、稻田养鸭!
鸭子养在水稻田里,有效除草防虫害,一举两得啊!
安排!
马上安排!
“啊?”狗蛋傻眼,“鸭崽?可我家没养鸭啊!”
徐茵说:“我知道,你帮我问问谁家养了鸭,最近孵出了小鸭崽,匀几只给我。你家的鸡崽我都要了。”
“……哦哦。”
狗蛋一脸懵逼地回家去了。
傍晚时分,徐茵正在院子里收晒了一天的蘑菇、草药,狗蛋娘背着个箩筐过来了。
“孟瑾媳妇,听狗蛋说你想养鸭?我娘家养的母鸭上个月正好孵了一窝鸭崽,到现在出壳二十多天了,匀了几只给别人,剩下的都在这里,你看看要几只,随你挑。”
大洼村水系发达,养鸭的人家不少,一般离河、离湖比较近的多少都会养几只,白天放出去让它们自己找吃的,傍晚撵回来。
尽管中途经常会丢失,要么被偷鸡摸狗的二流子捉去烤了,要么被其他野物叼走了,但哪怕养到过年只剩一两只,年夜饭桌上也能多一道肉菜,运气好存活率高,还能卖给镇上食肆,给家里人添件冬衣、棉被之类的取暖物资。
这里的冬天虽不像北方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但湿冷起来也不好受。
徐茵看了眼箩筐里毛绒绒的黄色小鸭子,挤在一起啄野菜吃,大致数了数,约莫十来只,当即表示:“我都要了。”
狗蛋娘虽然感到意外,但也没多说。
心里倒是再一次对孟瑾媳妇改观:愿意养这么多家禽的,能是好吃懒做的人吗?崔氏娘几个真的太能胡扯了。
狗蛋娘留下鸭崽,照市场价收了钱就回去了。
她是代娘家跑腿的,不好意思做主给孟瑾媳妇便宜些,便想着回头来送鸡崽时少收她几文好了。
徐茵给这些鸭崽喂了水和食,清水里自然添了点灵湖水,提高它们的存活率和抗病力。
次日,把它们装入箩筐,背到田里。
头几天,先让鸭崽熟悉两亩水田,它们在田里啄草、吃虫、吃田螺,她就把那些长得比较高的杂草拔了。
等鸭子大一些了,送到以后她就回来,任它们在田里撒欢觅食,到傍晚了再去接它们回家。
有种接送崽子上幼儿园的既视感。
许是她一脚踹死一头大野猪的威名在外,倒是没有哪个不长眼的二流子敢来偷她的鸭。
十五只鸭崽就这么泡在水田里一天天长大了。
隔壁田拔草的大壮媳妇见她把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