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太和叶老头总算是听明白了。
始作俑者,竟然是县令大人?
家里所有人,神色凝重起来。便是莽撞如叶大全,也没了声音。
叶老太急得都冒泪了:“这该如何是好?”
叶大全说:“要不,咱们都出门避一避?”
叶锦儿低声道:“早上我们连城门都出不去……我想,那应该是卢县令下的命令吧!”
“那我们……去告官?”
“他就是官。”
“那……找更大的?县令上面是啥?”
“是知府。”
“那我们找知府!”
叶老太说:“上次咱们找衙门找他们时,县令夫人好像说过,她女儿是知府的儿媳。知府和县令是一窝的!”
说着,叶老太差点瘫软在地:“他是县令,是咱们越安县的天……灭门知府,破家县令,现在该咋办好?”
叶采苹深深闭了一下眼。
这是她自穿越以来,最无力的一次。
民不与官斗,在现代便是如此,更何况这是等级森严、百姓贱如蝼蚁的古代。
这也是为什么她一直想找靠山的原因。
这种情况,只能找上面的人帮忙。
但眼下,纵然她一直在努力,也够不着贵族们的一个根手指。
想了想,叶采苹道:“我现在回房写两封信,大哥你们明天不是要到镇上送货嘛?到时你到百味楼买两只烧鸡,然后把信给林掌柜,让他送出去,一封给二哥,一封给苏东家的。”
目前她唯一还算熟络,家底又深厚的人便是百味楼的东家苏痕了。
他的生意能做这么大,上面一定有所倚仗,她要用玻璃的制作方法,去换苏痕拉他们一把。
其实比起苏痕,叶采苹觉得沈知晏家底更深厚。
但沈知晏是被朝堂斗争牵连到,这才被逼离京,来到他们这种偏僻小镇隐居的。
他才三十多头,正是男人建功立业的年纪,他却选择了隐居,显然是仇敌众多,被逼走的。
自己也不好求他帮忙,就怕到时把他也搭了进去。
叶采苹转身便进了书房,不一会儿便拿了两封信出来。
叶大全接过信:“明天我亲自去送货,一定把信送到的。”
叶采苹点头。
……
衙门的后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