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没说话,又抿了口酒,狱寺隼人微微蹙眉,“安安你不能喝。”
你身体不好!
安安:“……”
今天我这个酒是喝不成了是吧。
生活不易,安安叹气。
她环着腰,打量两个人。
两个被她的目光看的一阵害羞,这时候有人来找他们寒暄,安安便退后一些,直到退至角落。
有侍应生端着酒走过来,安安准备拿一杯,谁知道那人没站稳,走到她跟前摔了一下,盘子里的酒水洒到她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安安笑笑,“没事。”
你不是故意的,但绝对有人是故意的。
她敛了敛眸,抬步离开。
走到自己房间里换好衣服,刚打开门,就看到沢田纲吉在门口。
她的少年长大了。
眉目坚定而温和,是她曾经想象的,真正的十代目。
“安安小姐。”
“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迷路了。”
安安现在可以肯定,自己被酒水洒到就是沢田纲吉故意的。
他想单独见自己。
“进来说吧。”
安安让开一些空间让他进来。
“安安小姐。”
安安失笑,“阿纲不想认我吗。”
沢田纲吉一愣,随后眼里被欣喜代替。
“安安,你,你记得?”
“当然啦。”
青年一下少了沉稳的模样,开心的不知道怎么办好,恍惚间有了少年时期的模样。
她示意沢田纲吉坐下来,确定这边没有人监听,至于监听设施,实在太好对付了,才说:“放心,这里没人听得到我们的对话,阿纲,这些年还好吗。”
“还好。”
真的还好的。
除了近日的白兰,没有很大的波折。
只是太想她了。
如今见了她,完全忍不住。
“安安呢。”
“我……”
不知道怎么解释,她的时间线才过去了十几天。
“也很好,阿纲,我回来了。”
沢田纲吉表情动容,将安安抱进怀里。
这样克制的温柔。
“安安,你真的回来了。”
从沢田纲吉口中得知,她死后,川平居然和他们说了那样的话,难怪看到她,他们都不觉得见鬼了,原来他们都抱着一丝她会回来的期待。
他们只是太想念她了。
“嗯。”
“安安,我们没关系,你可以……不用待在白兰身边。”
想起白兰和她亲密的动作,沢田纲吉差点想加快计划的行动,让白兰洗内。
但是不行,得一步步来。
“我没事,阿纲,这是我原来的身体,很正常,没有那么弱。”
“我想为你们做点什么。”
问题的关键在于,她现在离不开白兰。
“可是安安……”
青年露出湿漉漉的目光,看的安安心里一阵柔软。
二十多岁的沢田纲吉,可不是小孩子了,他清楚的知道安安最吃哪一套,以此精准的击中女孩的内心。
看,安安一下子就心软了。
抬手摸了摸他的眼尾,“真的没关系,阿纲,你们呢,戒指是你故意被白兰拿到的吗,接下来还会做什么,里包恩桑他们呢?我能帮到什么忙?”
她知道,没有她,他们也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