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时点,只有一件事值得这么早打扰你。”他说着, 中途似乎扭头和身旁的人说了什么, 再开口时声音带了些无奈,“你不用再躲藏, 抱歉用了这么久。虽然这么说像是借口, 我昨晚才回到日本, 那之后悟才说了你的事。”
“嗯哼,这样的话正好有件事拜托你们,办完这件事,我们当年冒险的遗留事件就彻底终结了。”
“是什么?”
“我每夜都要给诅咒之神讲一个新故事,你和悟各自负责整理三百三十三个故事给我。”
几秒种后五条悟的声音闯了进来,充满不可思议的“诶!真的吗!”声音瞬间让我回想起曾在游戏中和他们商量去宿傩封印地冒险的年少时光。
我还记得出发前我想过如果遇上夏油杰和五条悟同时掉进水里怎么办的问题,那时的决定是救夏油杰然后陪五条悟殉情。如果放在现在,或者说放在现实中,我选择蹲在岸边看两个人怎么秀操作,然后录个小视频发油管。
我轻快地打了个呵欠,“尽快准备,万一我的故事中断,说不定就被困死在他的领域中了。”
夏油杰立刻郑重应声:“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准备。”
“呃、也不用那么着急,你先去休息,让悟准备就行。”
背景音里立刻传来五条悟大呼小叫的声音,我道了声“再见”挂断电话,伸出手笑嘻嘻地揉乱了甚尔的头发。
“我们可以准备回家了,我现在无比想念杜王町酒店房间里那张柔软的大床。”
跟榎田道过别,我和甚尔乘坐最近一班新干线回仙台,路上给老板发了邮件说明现状,也给空条老师发了邮件,然后约仗助和露伴老师出来吃饭,还有查看回家的机票……假期余额严重不足,我计划跟仙台的朋友们告别后再去东京住几天,然后抽出一天去秋叶原进货,搬几箱喜欢的手办回家。
“你兴奋得像是春游的小学生。”甚尔斜瞥了我一眼,“之后的计划是什么?”
“去吃各种好吃的!啊对了,之后我去高专的时候甚尔可以放假哦,如果不想见到悟他们的话。”
有些难得的,甚尔否决了这个建议,“不用,任务直到最后一刻都不能大意。”他露出看好戏的表情,“禅院家被除名出御三家了。”
“啊……因为我吗?”
“不然呢?”他笑了一声,随即不知是夸奖还是单纯的感慨道,“你还真厉害啊。”
我凉凉地吐槽道:“是啊,连甚尔这种程度的危险人物都能听我指挥。”
这话有点转移话题的嫌疑,我不知道悟做到了什么程度才会致使禅院家被除名,也不怎么想知道。就像我从不过问老板如何应对走私犯和侵犯热情利益的违法者,无知者恒幸福,反正无论老板还是悟都不是会迁怒于无辜者的类型。
回到酒店时中午刚过,我回房间换掉了因下雨而变得潮湿的衣服,硬拉着着想叫客房服务打发午餐的甚尔去酒店的餐厅吃饭。
结果刚点完单,一个原本坐在靠窗位置的男人就起身走到了我身边。甚尔抬了下眼,露出一个微妙的表情,我疑惑地歪了歪头,就见那男人开口,声音却是有些熟悉的女声。
“你还留着这个发夹啊,芙蕾莎——还是说,芙拉格拉?”他、应该说“她”拉开我身旁的椅子,自然地和我对面的男人打招呼,“你也是,好久不见。”
是克丽丝,也就是那个酒厂的贝尔摩德。
“琴酒被抓的事让我们的老板很生气,加上美国那边还和热情有些摩擦。”说着她悠然叹了口气,“你现在的老板是怎样的人?”
我做了个无辜摊手的动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