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在目的地是埃及的家庭旅行途中失踪,虽然吉良吉广、也就是吉良家的父亲称在当地报过案,但现在也无法考证。”
我点了点头:“后面的事我都知道了,谢谢你。”
柠檬红茶和三明治摆在我的面前,清新的柠檬味道有效治愈了时差导致的食欲不振,我深吸了一口气,疲惫地倒在甚尔的肩上。
黑发男人三明治吃了一半,因我的动作而停下来,唇角带了笑:“那个女人就是送给你发夹的女人?”
“诶——原来你注意到这个发夹了啊。”我抬手摸了一把头发,“虽然是十几年前的款式,但还是很好看吧?”
“贝尔摩德?”安室透问。
“应该是吧,后来也是她放了我一条生路、应该算是生路吧,当然也可能只是赌一把,毕竟死亡概率比青春永驻的概率大得多……哇这个三明治超好吃啊!”
“你喜欢就好。”金发男人莞尔,他没再多说什么,继续在水池后忙碌起来。
我倒是没什么和克莉丝见面追溯自己亲生父母的想法,反正要么死了要么还活着,都过了三十年,双亡的概率远比生活美满的概率大,再说我也不是为了追寻亲情到处跑的类型,决定未来的不是出生而是经历,我现在这样已经足够了。
最多也就是偶然遇见克莉丝的话,谢谢她送给我的发夹。
回到之前的酒店房间,我竟然有种回家的放松感,甚尔帮我把行李箱放到房间,我在沙发上瘫了一会儿,正犹豫着先去洗澡还是直接去补觉,甚尔却突然说我不在的这几天里仗助来找过我。
“他有说找我做什么吗?”我精神一振从沙发上翻身坐起来,“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或发邮件?”
“有人想见你,不太着急,但他不放心你一个人去。”
“露伴老师?天使怎么会觉得我敢一个人去见他。”
男人耸耸肩:“有些秘密你也许不想让第三个人听见。”
“嘛……我确实有问题想问他,对我而言是个秘密。”我扒拉着他的肩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后回望他,向他伸出了手,“不过,我完全不介意第三人在场。”
甚尔看了我几秒,伸手握住了我的。
所以现在我和甚尔正在岸边家门口,对于按不按门铃犹豫不决。
“……果然还是应该叫仗助一起来吧?”我抬起手又放下,然后再度抬起来,“上次发生那么糟心的事情,加上——”
“叮咚——”
甚尔的手按在我的手上,按下了门铃。
我凶恶地瞪了他一眼,然后飞快地躲到他的身后去,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以防再次被露伴老师偷袭。
说起来最近沉迷游戏,连最新一期的《红黑少年》都没看。
门被打开一条缝,缝里露出露伴老师阴暗的半张脸,我又扒拉着甚尔的腰带往后缩了缩,得到房间里男人不满的蹙眉。
“真没礼貌。”他说着,将门完全打开,“芙拉格拉,你终于看了自己的记忆?”
“我没看,我换了个方式重新经历了一遍。”我仍旧缩在甚尔身后,只是小心地向前探出半个脑袋,“明明是之前看见我就直接攻击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