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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极少称呼老板为哥哥,“老板”比起“哥哥”有着更强的尊敬性,又或许我只是潜意识里觉得他的年纪比我小,叫哥哥不合适。

甚尔对我突然的感想没有多问:“明天回意大利?”

“嗯。”顿了下我又补充道,“只回去几天,我还要回来做研究。”

……我差点都忘记我最初决定来杜王町是要研究海星了。

甚尔应了一声。

游戏继续进展下去,金发少女渐渐接受了自己十八岁的设定。在逐渐习惯的同居中,她想起了一些常识,这让我松了口气,至少不会在游戏里看到自己穿真空围裙还习以为常——虽然游戏里的甚尔看起来像是性冷淡,好像没有这方面的兴趣。

甚尔说着以后要她还钱,实际上对钱没什么概念,给她生活费时非常慷慨,而且从不记数,也就是偶尔赌博把身上的钱花光后,会找她要一点。不过下次接到工作,又会给她一大笔生活费。

明明有钱,他们在一起生活的样子却像是落魄的抱团群暖。

单人公寓里没有买床,甚尔大多数时候占据了电视前的沙发,少女在征得同意——实际上甚尔的回答是「随便你」——之后,又给房间添置了自己的沙发。

此后除了打扫房间、准备三餐和外出购物外,她都在沙发上缩成一团。她从不对甚尔提多余的问题,无论他几天不回来、回来时是不是风尘仆仆一身血腥气,只是在两次这样的情况之后放弃了帮他清洗衣服上难洗的血迹,而是改为购置了一大批替换的同款。

她似乎一直努力着想要把他当作普通人看待,即便她早已发现他的不寻常,而他也对维持自己在同居少女眼中的普通人人设也没兴趣。

我现在知道甚尔之前说过的私活是什么了。

并不是如我所猜测的斩杀普通咒术师解决不掉的咒灵,而是普通的杀人。目标甚至不一定是咒术师,也有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所以……甚尔是个杀手,也许后来也接保护人的活。

道理我都懂,但他为什么要把「我」也带去任务现场?

难道在我照顾惠之前,他也一直都把那孩子带在身边做任务?那惠的心理阴影该多大啊?应该不会吧?

而「我」的恐惧,大概也在这一刻开始生根发芽。

已经是冬天,她买了冬装,出门的时候几乎把自己裹成了球。

第一次被带去任务现场之后,甚尔就没再带她去第二次。其实她没有表现出恐惧来,甚至用自己的新手帕主动帮他擦脸上溅到的血,像是对此习以为常,只是那天的晚饭没吃多少。

也许那只是没什么意义的试探,也许那之后甚尔发现根本没必要再试探。

十八岁失去记忆的芙拉格拉不会因为那么一点恐惧就逃离在她看来非常安逸的生活,她喜欢着与她并不处在同一世界的甚尔,就像是曾经喜欢上琴酒和降谷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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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谁都无法改变过去

吉吉:我本来可以(恼),但我提前死了

·这场游戏对芙拉来说有很多无法代入自己的地方,所以部分自称改用了「她」

·游戏里甚尔对妹妹的不是爱情,更像是“她把我和这个世界联系起来”的感觉,他学会爱是对惠妈,不过妹妹的存在确实对他有所改变,让他变得更温柔了一点

第69章 暴君与诅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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