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烟解释道，“按照我们的推断，灵尊应该是神族和灵族诞生下的后代。”

“因此，他才能够在两百多年这么短的时间里，成为尊者！”

这样么？

江白觉得这个说法也解释的通，但他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自己看出来灵尊身上有古怪，灵烟这边就把灵尊的神秘来历告诉了自己，这未免也太巧了吧？

而且，灵尊如果是神族和灵族结合之后诞生的产物，他自称【神灵】，似乎也没有问题。

甚至可以说，从一开始，灵尊就把答案写在脸上了，只是江白他们没有注意到罢了！

是故布疑阵，还是虚晃一枪？

江白甩了甩脑袋，避免自己再次陷入与空气斗智斗勇的尴尬境地，问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神之天平，是否影响着神系大门的每一片区域？”

这一点，灵烟答得很爽快，“没错！”

“当年就连任桀，都是这么说的！”

任桀有没有这么说过，江白回去问一问第一地藏就知道，这反倒不是重点。

江白想问的重点是，

“那么，在神之天平的约束下，我和你的对话，如果我说的都是实话，这意味着，你也必须说实话，对吧？”

灵烟摇头，“不管你说的是不是实话，我都会说实话。”

灵烟是典型的灵族生物，他的人生里根本没有骗人这个选项。

江白：......

有时候，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江白耐着性子，把比喻改了一下，

“假设，在神之天平的约束下，有两个性格卑劣的人，其中一方先开口，只要说谎了，另外一方，也就能说谎了，对吧？”

灵烟点头，“对！”

听到这个回答，江白的心凉了半截。

他回想起，他们第一次遇见灵尊的场景...

武天帝、空天帝，先江白一步见到了灵尊，可灵尊对他们却爱搭不理。

空天帝不必多说，最喜欢不说话装高手。

武天帝是个直肠子，直的不能再直，骗人这种事，他一向不屑为之。

灾天帝要考虑的就比较多了，因此，江白平日里说话，牙缝里都会漏出来几个谎言...

“灵尊的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多的？”

“见到我之后...灵尊才开始和我们有更多的沟通，而且，灵尊最优先的沟通对象，一直是我。”

“因为灵尊知道，其余两人不怎么爱说谎，我一定会骗他，而只要我骗了灵尊，等价交换的影响下，灵尊就可以骗我！”

“从那时起...灵尊就在骗我们了...”

意识到自己被骗，至今还没有找到骗局究竟是什么，江白不仅没有害怕和畏惧，反倒感觉到无比兴奋，

“灵尊...”

“你果然想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