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第41章隐忍渴求(2 / 2)

溺爱 川澜 11074 字 2021-12-05

沈禾柠瞄了标签,是荔枝口味,她垂了垂,脑补了下荔枝味道的吻,脸颊有点抑制不住的升温。

等到菜都端上来,大家纷纷开了酒相碰,沈禾柠也顺势喝了口,觉得比想象中冲点,荔枝甜香倒是足。

她次看了标签,确定度数没问题,就跟着热闹喝下了大半瓶,等意识到自己头脑过度沉重的时候,她已经不太能独立站起来。

沈禾柠撑住额头,手紧抓住酒瓶,酒精堆叠之骤然冲起来的烈意让她难以适应,她又不是喝醉爱对外人折腾的类型,身体逐渐失去自由行动的能力,也张不开口说话,只能本能的坚持住原本动作,让自己不要滑下去。

理智还有,但已经不够她想得太清楚,只觉得过激的酒气波波往头上涌动,视线都开始模糊。

现场人多,还自带ktv系统,闹开了以就『乱』了,女孩子们玩得疯,关了包厢大灯,只剩几排氛围小灯开始唱歌,顾不上具体是谁挨着谁,快就混成团,也没人特殊注意到沈禾柠的状态不对。

沈禾柠努力撑着清醒,沙哑叫了两声熟悉的人,但包厢太吵,声音出口就被淹没,她吃力咽了咽,去『摸』自己手机,想打电话。

然而手指刚碰到,给她拿酒的妆师就体贴凑过来:“柠柠,你没事吧?”

沈禾柠捏着手机:“给,通讯录第个,打电话。”

妆师把手机接过去,却没有动,而是侧过身让她男朋友过来。

沈禾柠扭曲的视野隐约看到陌生男人的笑脸,排斥地抓着酒瓶想挥开,但对方力气更大,把压住瓶子,向她靠近。

『逼』近的气息让沈禾柠有些犯恶,紧接着模糊听到男人的声音说:“等会儿,我最好抱她下,抱着拍更真,你别拍到我脸就行,不『逼』真点,发出去让谁信啊。”

然又压低声跟对方喃喃:“你有什不乐意的,我这不也是为了拿报酬嘛,个没背景的素人就老实点得了,非得挤进来跟女明星争蛋糕,这不等着被收拾,像她这种所谓的清纯女神,几张照片就够她玩儿完的——”

沈禾柠听得不,甚至头脑也不能完判断出话的意思,但危机感是天然本能,她抗拒地挣扎,身体却是僵的,从椅子上往下软,男人明手快,上前想借着昏暗把她揽住。

他正把手往沈禾柠身上碰,包厢紧闭的门就带着尖锐的啸响声被推开,“砰”的撞上门边墙壁,又弹动着发出嗡嗡震颤,随即关上的顶灯被按开,流泻般的雪亮光线照亮整个室内。

唱歌的吵闹声戛然而止,所有人悚然回头,直直看向门口。

沉寂两秒之,有几个人猛地站起来,双腿发虚地快步往前迎,紧张到语无伦次,茫然又惊惶地问:“薄先生,您怎会来这儿,是不是包厢号弄错,我们这边是节目组聚餐——”

这个称呼叫出口,屋其他人也不约而同站直,屏息看着那把跟整个环境格格不入的黑『色』轮椅。

即使是轮椅,也应该出现在清幽茶室或是她们听说过的那些上流酒宴,而绝不是个川菜馆的包厢。

轮椅上的人西装革履,深『色』领带束缚着纯白领口,镜边折出的淡淡光刃往人骨头刺,那张脸风光霁月的韵致,又罩着层悚人的戾。

之前说过“薄时予本人是不是看着也挺可怕”的那人完呆滞,意识片空白,前这位绝顶的神仙皮相,绝不是容貌和身残上的可怕,但这句话也没说错,至少此刻,满屋子这多人,没有个敢吭声。

除了沈禾柠。

沈禾柠酒气上头,又被『骚』扰,难受得挤出点小小的呜咽声,倒不是哭,只是自然的生理反应,但有人忍受不了。

她没坐稳,手臂撑不住,向旁边歪倒,没有跌下去,而是撞上了男人坚硬冰凉,还带着夜风寒意的胸口。

薄时予把接住她。

沈禾柠『迷』蒙视线对上他脸的刻,眶不自觉热,她就算脑袋目前不那好使,但也凭着所剩不多的理智『操』控住自己,顺势往他怀倒,装作醉得特别彻底。

包厢不是安静,而是剧烈炸锅之就被立即扣住锅盖不敢发声的窒息,妆师和男友脸『色』堪比白纸,瞠目结舌瞪着被薄时予紧扣入臂弯的沈禾柠。

沈禾柠姿势没找对,有点不舒服,在他腿上难耐地动了下。

薄时予的外衣立即罩下来,把她包住了往胸前压,头略低下去,掠过她出了汗的额角,声音极沉:“听话,哥来了。”

江原也沉着脸,站在轮椅边,薄时予视线落在沈禾柠脸上就无转移,垂眸低淡交代:“个个处理。”

沈禾柠艰难维持着意志力,想不太通自己喝的酒到底出了什问题,但已经不重要了,在薄时予来了之,她没空去顾虑那些。

她看不清周围环境,只感觉到轮椅前行的时候有些颠簸,她被衣服笼罩着贴在他身上,是太过久违的亲密。

沈禾柠剩余的力气和理智都用来控制自己不要暴『露』,动作就管不了那多了,借着醉酒的罪名,放肆往他怀钻,上下其手还不忘气他:“你……谁。”

你谁,都不知道你谁,就敢扑,没有特殊,没有差异对待。

薄时予指节收紧,青白『色』闪而过,把沈禾柠带上车排,江原留了人在现场处理那几个杂碎,见状赶紧收起轮椅跑到驾驶座:“时哥,去哪,舞蹈学院还是……城南公馆。”

沈禾柠多少听见了,酒气涌得浑身发酸,她额头抵在薄时予肩上:“宿舍今天……没人,我回家,你不知道……不知道我家在哪。”

宿舍没人照顾她。

他知道她家在哪。

就算她说不是,也必须是,只能是。

车贯穿夜『色』,路风驰电掣赶回城南公馆,沈禾柠被薄时予身上冷调的木质沉香浸着,酒气勉强压下去点,脏开始没有边际地在胸中混『乱』震动。

她知道自己回哪了,也知道接下来可能得到什。

要……渣他。

沈禾柠咬着唇,腿上恢复了些力气,但死活不能表现出来,软成没骨头的被薄时予次捞到怀,在轮椅上进了城南公馆大门。

江原自然不会跟,门在身应声落锁,沈禾柠泡着酒气的神经缓缓抽紧绷直,这个她过以就没回来的客厅,凉得没有丝活气。

她氧气稀薄,张口呼吸了两下,染着荔枝和酒香的气息肆无忌惮撩在他耳边皮肤上,激着不为人知的深深战栗。

太久了,那些在最晦暗处挤压纠缠的欲求,夜夜不能入睡的辗转折磨,想她,病入膏肓地渴望触碰她。

沈禾柠胸膛起伏,她发扎了高马尾,发梢扫过他颈侧,又痒又麻,她艰难撑起身体,眯看他:“你把我……带哪了,这不是……我家。”

薄时予扣住她『乱』动的下巴,瞳黑得噬人,低哑说:“是,是我跟柠柠的家。”

沈禾柠笑了下,醉朦胧的模样,手指不经意磨过他唇边。

这样亲昵的动作,换来薄时予骤然压下来的沉郁:“沈禾柠,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

“还能有谁,”她音调懒懒拖着,发音不准,也娇俏地语无伦次,“我不要的,不想回头的,刀两断的,也就……那个。”

三个词割的落下来,她尾音还在齿间软软卷着,男人就不堪忍受地抓紧她手臂,在黑暗低沉喘着俯下身,重重吻上她开合的嘴唇。

沈禾柠脑中胀,身各处最敏感的神经都在叫嚣,她唇舌被碾磨得热烫融,湿润声音在安静客厅尤为清晰。

她指甲压着自己软肉,睛被酒气和热烈染得发烫,在他的吻决堤燎原的时候,她强制往撤开,跟他撕开小段空间。

“你干什……随便『乱』动,”她满雀跃,嘴上发音不,还冷冷淡淡不饶人得,“趁机……欺负我,我也,也不会对你——”

薄时予闭了闭,胸口烧到灼痛,他忽然伸手,在沈禾柠以为她要胁迫的时候,他苍白手指却勾下她马尾辫的发带。

发带脱落,她发散开,而他攥着那节蕾丝软布,单手灵活打结,用女孩子发间彩『色』,把自己左手束缚在轮椅扶手上。

之他唯可以动作的右手,匀手指抚向自己脖颈间扣紧的领带,拉下来,交给沈禾柠。

“你绑住我。”

沈禾柠看着他,紧促到呼吸不畅,酒精似乎在他简单几个动作轰然烧热,沸腾到头晕目眩。

她被他牵引,用价值高昂的深『色』领带,绑住薄医生执刀的右手。

薄时予注视着沈禾柠,唇边笑痕温柔又偏执,漆黑底难以收敛,四溢着对她的隐忍渴求。

“我不会动了。”

“宝宝乖,过来。”

“这次换我,换我来取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