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为你做什么？”陆清雪离开后，胧月主动问了一句。

她的目光含情脉脉，这一刻也不再掩饰了。

“如果我还能信你的话，等我与林凡决战时，希望你能以《大祈祷术》阻断他的气运，干扰那不可名状之物赐予林凡的好运。”褚天钧目光直视胧月，意味深长的说道。

“当然可以信我，你就等着看吧，我会用行动证明一切的。”胧月神情郑重的说道。

不过表态完毕之后，胧月又有些尴尬的问了一句：“那个......《大祈祷术》虽然可以许下愿望，但是如何能做到干扰他的好运？”

“我有一门大推演术，在我的推演之中，我与林凡决战的结果有成千上万种可能，但如此多的结局中，只有少数几种可能是他败，如果选择其中对我们最有利的结局，你以此来进行祈祷，最终结果就会无限趋近于这种结局。”褚天钧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也是他认为《大祈祷术》和《大推演术》真正的用法。

胧月很是惊讶，但眼中也满是担忧，她听到林凡失败的结局非常少，那就等于说大概率上褚天钧是会输的，这当然不是胧月想要的结果。

“你想要哪一种结局？”胧月再次郑重询问。

“不妨你也看看，最后再来选择吧。”褚天钧淡淡开口道，随即身后罗盘虚影显现，接着他双目射出两道光柱，形成一幅动态的画面出现在胧月面前。

画面里是无数种推演的结局，大多数都是褚天钧被杀，九霄宗覆灭，宗门弟子尽数战死，只有极少的情况是林凡被杀。

“一件事竟然有如此多的可能，而且很多结局相差甚远，简直就是两个极端......”胧月第一次见识这种推演的神奇，更是感叹未来的多变。

褚天钧比胧月感受更深，原本最可能的结局是他被胧月杀害，而现在却是变成了他对胧月爱理不理，对方反倒一门心思的贴上来。

“你选好了吗？”褚天钧开口问了一句，打断了胧月的思绪。

胧月点了点头，她自然选择了无数结局中对褚天钧对九霄宗最有利的一种。

不过下一刻胧月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惊恐的问了一句：“等等，如果我将《大祈祷术》修炼到极致，再配合你的《大推演术》，那岂不是可以任意指定一种结局，这不就是掌控了宿命吗？”

褚天钧点了点头，注定的结局就是宿命，而极致的《大推演术》配合《大祈祷术》，确实可以达到指定宿命的效果。

当然无论是他或者胧月，距离将这两门神通修炼到极致都还差的太远，现在说这些也是天方夜谭。

“如此看来，你我的缘分是注定不会浅的。”胧月震惊之后有些害羞的低头说了一句。

“你还好奇，你我之间原本最可能发生的是什么吗？”忽然褚天钧问了胧月。

这个曾是胧月最想知道的事情，现在她也同样想知道，于是便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你我原本会成为师徒，过程已经不重要了，结局秋辞也告诉过你了，这一切虽然都没有发生，但说实话因为太过真实，所以我也自认为非常了解你，那日你说出想要与我结为道侣，我确实很诧异，因为跟你太熟了，我担心真有那么一日，我也会下不去手。”褚天钧说的挺坦荡的，但这些话说出来难免让人想入非非。

胧月一开始神色也还正常，但到了后面也是面红耳赤，直接羞的不敢去看褚天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