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后,也是程金贵全力支持陈学文,让陈学文住在他家里,帮了陈学文不少忙。
后来陈学文开始接管双龙山的一些矾矿,就让程金贵去矾矿上班当保安,也算是有过一段交情。
程金贵疑惑地看着陈学文:“你……你是……”
陈学文笑道:“我以前在你家住过一段时间,我叫陈学文啊!”
程金贵一听陈学文三个字,立马瞪大了眼睛,仔细打量陈学文一番,这才一脸难以置信地道:“陈……陈老板,真是你啊!?”
陈学文笑着走上前去:“当然是我了!”
“程大哥,好久不见!”
程金贵看着面前西装革履的陈学文,突然捂着脸哭了起来:“我……我听他们说,你出了事。”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他这真的是真情流露,毕竟,当初陈学文在这里住的那段时间,住他的房子,给他租金,让他去双龙山矾矿上班,给他一份工资。
那段时间,程金贵不仅赚的多,最关键的是,别人也抬举他,把他当成个人看待。
可是,陈学文出了事走了之后,这一切就都没了。
他是双龙山的人,方茹想在这里开矿,不想惹当地人,所以没朝他出手,但也把他辞了。
程金贵没了工作,老婆跟人跑了,孤家寡人一个。
村里其他人都能进矾矿干活,而他却因为陈学文的关系,连进矾矿的资格都没有,就只能种地度日。
村民们都能在矾矿赚钱,他赚不到钱,在村里的生活,自然是最下等的了,日子过得也比较拮据和艰难,也被很多人瞧不起。
他的憔悴和苍老,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而现在,看到陈学文回来,他不由得想起那段风光的时候,自然是情绪波动极大。
陈学文看着掩面而泣的程金贵,也轻轻叹了口气。
他拍了拍程金贵的肩膀,笑道:“程大哥,过去的事了,不要再想了!”
“我这不没事嘛!”
程金贵擦干眼泪,连忙道:“没事就好。”
“快快快,进屋坐,进屋坐!”
陈学文笑着点头,带着一干兄弟进了屋子。
外面只留下很多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他竟然是陈学文?他怎么回来了?不怕方茹找他吗?”
“你还不知道吧,方茹跑了!”
“啊?跑了?怎么跑了?”
“不知道,但双龙山矾矿那些高层,全都换人了,据说这矾矿,现在都不是方茹的了!”
“天呐,方茹跑了,陈学文回来了,该不会是陈学文接手了矾矿吧?”
“沃日,真是这样,那金贵不发了?”
更有甚者,看向旁边一个男子,笑道:“老三,上次说让你那个离婚的妹妹过来跟金贵过,你还不愿意,现在你还愿意不愿意了?”
“靠,现在不是他愿不愿意的事了,是人金贵愿不愿意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