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定的这么草率真的好吗?”手白球彦吐槽说。
山本猛虎人和名字一样猛,在这群人吐槽黑尾铁朗的时候又去便利店买了根雪糕啃。
他睨了一眼手白球彦,一口咬下雪糕的头说:“你们家从前去初诣的时候去的那些寺庙神社就不草率吗?”
手白球彦:“……”
这么一想,今年反倒是最不草率的一年。
犬冈走好奇夏目从前和家里人初诣的经历,便问道:“贵志你说你之前经常和家里人在全国还有世界各地跑,是不是去过很多神社呀?”
茶发少年眼睫微垂,“其实也不算多。”
他掰着手指头数,“小时候有一年和信介在兵库县神社初诣过,后来还有一年去过京都的伏见稻荷大社,有几年是在长野过年的,去年和塔子阿姨滋叔叔一块儿过,还有几年在国外,那时候基本上就是被玲子外婆带着到处玩。”
“这么数一下其实也不多。”
“你不要再说了,求你!!!”山本猛虎啃着雪糕,流下两行热泪。
“不仅能全国玩,还全世界玩,还有这么厉害的玲子大神带你玩!我才不羡慕!!!”
“虎冷静一点,你的眼泪要和雪糕融为一体了。”
“呜呜呜呜呜。”
一阵寒风从身后袭来,凛冽的冷气灌进领口,冻得人浑身一震。
夏目把围巾紧了又紧,脖子往软乎乎的围巾里头塞。
这个围巾是塔子阿姨送给他的,听闻夏目养了猫之后给猫也织了一条同样色系的,不过被猫当成晚上睡觉的小窝床垫了。
茶发少年鼻头冻得有点红,耳朵也是,在暖橙色的灯光下显出一种形似胶片的朦胧质地。
浅茶色半长不短的头发被这这风吹得扬起,刘海被掀开,露出饱少年满的额头。
这风有点刺眼睛,夏目闭眼等了几秒,再次睁开后,却见自己眼神缓缓落下一抹纯白。
很微小很微小,但他一下捕捉到了。
“是……雪吗?”
少年迟疑地发言。
还在打闹的众人闻言纷纷抬头:
“什么什么?”
“什么雪?东京下雪了??”
“在哪里?!”
“呜呜呜呜是真的雪诶!!”
“这是初雪吧!”
一道道惊讶声络绎不绝响起,旋即又转为喜悦。
“是雪诶!!”灰羽列夫扬起脑袋,碧绿色的眼瞳直直盯住天空,在暖色系的灯光下显得更添几分异域色彩。
“下雪了呀。”
“今年的初雪来得好晚。”
“感觉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东京的雪了。”夏目抱紧了怀里的三花猫。
虽然他是去年三四月去的群马,往前推一下上回在东京见到雪是一年多将近两年前,他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有了新的学校、新的朋友,他身边已经又多了一群小伙伴了呢。
真是幸运啊。
少年深深吸了一口带有雪的味道的空气,虽然不见得吸到多少“雪”的味道,但他乐的高兴。
“呜啊——谁给我一张纸,雪飘我眼睛里了——”灰羽列夫捂着眼睛喊。
“你的笨蛋吗列夫?”夜久卫辅一边骂一边从衣服口袋里摸出纸巾,抽了张给他。
“我以为我以前吃雪和舔栏杆就已经够蠢了,没想到列夫你居然主动送眼睛?”山本猛虎吃惊道。
孤爪研磨把帽子往耳朵下方拽了拽,确保和围巾之间没有露出缝隙,这才转向自家好友,嫌弃地说:“……你不觉得口中的自己也聪明不到哪里去吗?”
山本猛虎选择跳过这个话题。
“今年我们排球部一起看见了初雪,是不是代表咱们明年春高会有一个好彩头呀?”芝山优生睁大了眼睛,伸手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