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地看着他,“想什么呢?我只是提个意见,你见过我扣会拐弯的这么离谱的球吗?”
夏目:“……也是。”
“不过你可以想想其他途径,我虽然认识几个会扣稍微大一点弧线球的家伙,不过他们力气都比较小,和你的发力着力点还是有不小的差距。”
一开始就跟着玲子学扣球的夏目不管是扣杀还是跳发,在发力上都一脉相承了玲子的风格,让他骤然去习惯差别巨大的扣球方式,多少有点强人所难。
玲子挑挑眉,展露出一个笑容:“除了我之外,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去找‘老师’?”
留下夏目一个人站在原地深思。
过了一会儿,他摸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那个,木兔学长,你有佐久早学长的联系方式吗?”
……
……
这天,好不容易结束了训练,天气又热的可怕,夏目便提议给大家买冰淇淋。
“就当是我前阵子给大家添麻烦的赔礼。”
“都过去多久了,你还记着呐?”山本猛虎摆摆手,一副‘咱们这么熟了还客气’的样子,一边说:“来个红豆味的冰棍,我要祭奠一下我那在遥远的北方未开始就已经灰飞烟灭的爱情。”
孤爪研磨拖着疲惫的双腿走在二人后头:“你也就嘴上客气……不,你嘴上都不客气。”
夏目吸一口气:“猛虎学长,你一周祭奠一次你的爱情吗?”
山本猛虎摇摇头,沉重道:“不,我上个月祭奠了六次。”
福永招平在冰柜里挑了个鲷鱼烧样子豆沙馅的,补充道:“这个月是第五次了。”
山本猛虎一脸悲痛地点头。
黑尾铁朗:“啧啧,廉价的爱情。”
“研磨学长你要什么?”灰羽列夫已经拆开一根汽水口味的棒冰叼着了。
孤爪研磨看了看冰柜,指了个双色可以挖着吃的冰淇淋:“这个吧。”
黑尾铁朗估摸着这家伙不愿意自己拿就直接顺手帮他一起拿了,事后果然收到了自家幼驯染一个赞许的眼神。
一群人坐在8-11的门外没有被晒到的荫凉处。
“最近同学之间好像流传着一个怪闻。”山本猛虎一边吃着红豆冰棍,一边压下声音来企图吓唬人降温。
黑尾铁朗右手给自己扇风,左手握着香瓜味的papico,睨了他一眼:“怎么,还想给我们降降温?欢迎欢迎。”
“别打岔,我正好热得很,你继续说。”夜久卫辅没怎么带力气地踹了他一脚。
“听说立川站台出现了深夜爆哭西装男,连续好几天,哭得超级惨,有好多人见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都市怪谈。”
“没了?”
“没了。”
夜久卫辅咬下最后一口冰棒,眼睛一蹬:“就这?”
“要我说就是一个被上司压榨了的倒霉打工人。”
黑尾铁朗哈哈一笑,一口喊住papico最后一口,左手捏着下端朝上一挤:“我们以后说不定也会变成那样哦。”
孤爪研磨先是一愣:“穿着西装?还是爆哭?”又很快恢复平静的表情。
多正常啊,当代打工人的常态罢了。
他平淡地挖了一勺冰淇淋。
第一个吃完了冰淇淋的夜久卫辅又摸出他弟弟给他的棒棒糖吃:“说真的,就凭黑尾你这张脸,穿西装也没什么违和感,都一样老。”
黑尾铁朗露出一排白皙的牙齿:“还有身高呢。”
夜久卫辅“喀嘣”一下咬断了棒棒糖:“你又想干架?我最近修身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