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殿下先应应急。”
按谢云槿尺寸做的衣服,对梁煊来说,有些小了,梁煊却不在意,只有些遗憾,这套衣服是新的,不是谢云槿穿过的。
知书一并取来谢云槿要穿的寝衣,打算给人换上。
“孤来吧。”
知书抱着衣服迟疑:“这……”
“他睡着了,孤不想惊醒他。”
知书自然是拗不过太子的。
“再去打盆水来,孤给他简单擦一下。”
水很快打来了。
梁煊试了试水温,微烫。
很适合冷天的温度。
拧干帕子,梁煊仔细为谢云槿擦拭。
虽是一国储君,不像是会做这些事的身份,梁煊做起来,却得心应手。
知书本来还担心太子只是一时兴起,不放心侯在旁边,见梁煊熟稔的动作,陷入深深的怀疑。
为什么她觉得太子做起这些事来比她们这些做惯了伺候人活儿的还顺手?
早知道她家世子得太子宠爱,也没想到,受宠到这个地步啊。
恍恍惚惚看梁煊为谢云槿擦完脸、手,脱掉外衫,把人重新塞回被子,从始至终,谢云槿都没醒。
知书一脸恍惚出去了。
等在外面的婢女小厮见知书出来,往关上的门方向看。
“看什么?”
“太子今日真的要留宿吗?”一名婢女没忍住好奇,问。
“主子们的事,你们少管,都管好自己的嘴,要是让我知道,谁在外面乱嚼舌根,绝不轻饶!”
众人纷纷应是。
“老夫人和夫人那边……”
太子莅临,是件大事,虽说太子发话,今晚不去打扰两位夫人,却不能真不说。
“那边我会去说。”
知书想了想,没等次日一早,吩咐完院子的人小心伺候,带着信得过的另一名婢女,去了老夫人院子。
老夫人还没歇下,听说谢云槿院子里的婢女求见,忙让人进来。
“这么晚了过来,是槿哥儿那边出了什么事?”老夫人一颗心重重提起。
“老夫人别担心,不是世子有什么事,是今日太子送世子回来,说要在这里歇一晚,奴婢寻思,这件事该与两位夫人说一声。”
怠慢太子,可不是小罪。
老夫人捏着帕子的手紧了紧,心中作何感想,面上都不显:“你做的很好,同我说说世子的情况。”
“世子睡着了,是被太子抱进屋的。”
想到什么,老夫人无法维持面上平静,脸色微微变了变:“怎么会是太子抱进屋的?”
难不成两人之间发生了点什么?
老夫人有些坐不住:“他们进屋后,你进去伺候了吗?有没有叫水?”
老夫人知道自己心急了,她没办法不心急,尤其是知道太子对槿哥儿的心思,还是这么个场景下,由不得人不多想。
“奴婢一直在屋里伺候,叫水了,太子自己洗漱了一下,还简单给世子擦了脸和手。”
“还有吗?”
知书想了想:“没有了,一开始,太子让奴婢不用来寻两位夫人,奴婢想着,太子留宿是大事,还是该与您同夫人说一声。”
“你做的很好。”
老夫人给了知书赏赐,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安,让人去把侯夫人寻来。
侯夫人也得了消息,她不像老夫人,探知到太子对谢云槿的心思,没有多想,只感慨了一句两人关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