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向往,也想成为这样的人。
可是……我真的能够做到吗?
羽生玲奈看向自己的双手,这双手虽然和她的肤色一样白皙,却布满了瑕疵,只是常年干粗活留下来的痕迹,也象征着她童年的不幸。
她从来没有自怨自艾过,自己的路途就是这样子的,很早很早之前,那个叫羽生玲奈的小孩子就意识到了。
羽生玲奈只是个小人物,道歉也对,逃避也对,没有人会责怪没有能力承担责任的她。这才应该是她的生存法则。
“不是的。”
突如其来的说话声打断了羽生玲奈的思绪,不抬头也知道是佐仓悠介,那个一度令她感到害怕的孩子。
她觉得佐仓悠介和松下澈也非常的相似,可松下君没有佐仓悠介带来的那种神秘感,以及想让人逃离的压迫感。她不敢抬头,害怕那个孩子说出些什么。
“你不愿意承认些什么?”
这几个字的发音应该是佐仓悠介近期说过的最长的话了,山不随我,我随山去。佐仓悠介走到了羽生玲奈的面前,努力的踮起自己的小脚脚,和她对视:
“欲望之所以被避之不及,还有一个原因,恐惧。”
“异能力——心谕知欲!”
< br /> 少年的瞳孔逐渐放大,漆黑的夜色吞没了羽生玲奈。
——————
“嘶——头好痛。”
清晨,羽生玲奈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自己睡的有些疼的脑袋,可能是因为睡久了,她总感觉自己的脑袋会因为睡觉而被压扁。
走到梳妆镜前,看到自己比往日更乱糟糟的头发,就知道昨夜的睡姿有多不安稳了。最难受的是,一整夜都没有做梦,早起时脑袋就会空荡荡的,只有难受如影随形。
眯着眼睛刷着牙,羽生玲奈开始思考今天应该做些什么。佐仓老夫人说了这几日给她放个假,她要是直接凑过去的话会伤了佐仓老夫人的好意,先找些别的事情干,下午在过去帮忙吧。
借口都想好了,因为和朋友分手后,实在没有别的事情可干,所以才来帮忙的。
嗯,这样可行。
这样想着,她点点头,就打算这么干了。现在唯一的苦恼就是,她如何打发一上午的空余时间。
横滨的入侵者都被松下君解决掉了,具体信息也没和她说过……说起来,自己的工作来到横滨后,就没完成什么呀。会被团长认为在偷懒的吧。
羽生玲奈痛苦的皱了皱眉头,心想:不行,今天上午绝对要做一件能帮的上社团的事情!
—
干劲满满的羽生玲奈出发了,今天怎么说也不能损毁不可思议社团的形象,要好好加油!
诶,自己是不是忘掉了什么?
有个想法在她的心中一闪而过,很快又被她忽视了。面对自己很难想清楚的东西的时候,她不会去想。这也是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
在扶老奶奶过马路后,接连帮助了两只爬上树枝的猫,和找不到主人的狗狗,羽生玲奈擦了一把脸上的汗,因为奔波而乱糟糟的脸上变得更加乱糟糟的。
“呼——今天也无愧于社团的威名!”
口袋里还有今天阿婆给的小饼干,她满脸幸福的几口就啃完了。出来了这么久,也差不多该遇上些什么东西了吧!
羽生玲奈想着,眼睛已经偷偷瞄到好几次白色大褂的衣角出现在自己身边了,看的心烦。
不如——
“森医生,好久不见!”
羽生玲奈转身,笑着打招呼走过去,熟络的好像是许久不见的亲友,欢喜的神态像是变了一个人。
“啊哈哈,是玲奈酱啊!”
看着与平时不同的羽生玲奈,森鸥外也笑了笑,不过笑得有点无奈,这种超脱他控制的场面是第二次了。希望不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墨菲定律在哪里都是存在的,森鸥外的预感并没有错。
只见羽生玲奈右手握住了铃鼓,走着走着直接窜上前,用着铃鼓抵着森鸥外的脖子,哑声威胁道:“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
砰!玻璃杯掉下地碎掉的声音。
羽生玲奈和森鸥外一同望去,是中岛敦帮乱步大人拿着的波子汽水掉到地上碎了的声音。
“哟!好巧!”
站在那里的太宰治不客气的掏出手机,对准二人: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