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清摆摆手,她从袋子?里掏出他送的珍珠披帛,笑着说:“这个最?好,我最?喜欢这个。”
说着就换了身衣裳,美美地披上了。
城
丹枫笑着看?她,带有几分溺爱的意味,但等目光转到应星时,又变得冷漠起来,应星对上他平淡无奇的眼神,“啧”了一声,抱着箱子?说:“就这些?”
“你还要多少?”
“罢了,勉强够用。”
幼清看?应星抱着的东西很?重,好心地帮他浮起来,她凑在他身边探头?去看?,里面并不是金银珠宝,而是一些锈蚀的物件,说是破铜烂铁也不为过,其中?最?夺目的应当是一把色彩斑斓的珊瑚,幼清问:“应星,你要拿这些做什?么?”城
“锻造武器。”
“用珊瑚吗?”
“那并非是珊瑚。”丹枫道,“是汤海尚在时,持明?角的化石。”
“原来你还惦记着这个呀?”幼清笑道,“不过我也不知阿爹是怎么把角放在剑里的…”她有些憾然,轻声说,“也许是他在龙角里放入仙力?…否则断情不会如此温顺,任我驱使。”
又是仙力?么?
但应星并未打算放弃任何可能。
倘若能破解她剑轻却足坚的秘密,镜流的剑亦可脱胎而生,即便是做不成轻巧的佩剑,做镜流用着顺手的重剑也未尝不可。
其实…也不是为了谁而锻造,只是他想?要去突破,锻出那常人不可及的绝世?作品,而后,再由他突破自己设置的极限。
幼清见他对此执着,丹枫也算是大力?支持,自己也没有藏着的必要,便道:“或许…有一人可以帮你。”
“哦?何人?”
“我师伯。”
应星挑挑眉毛,“如何一见?”
幼清抿抿唇,低声道:“他已仙逝,但为我锻造有情时,我清楚记得始末,我可以带你去看?我的回忆。”
应星顿住脚步,静静望向她。
丹枫曾说,龙族褪角,多半是死后,否则活着的龙裔很?难忍受剥角之?痛,若是强行剥角,也会活活痛死。若幼清剑中?存有父亲的龙角,很?可能代表他已经逝去。
为她锻造佩剑的师伯也已经去世?。
那她…
幼清看?出他眼底的怜惜,不禁露出一点笑意,摇头?道:“别这样看?着我,我对美好的回忆可是记得很?清楚的。”幼清绕着丹枫道,“龙尊大人这么慷慨,大手一挥就给了这么多东西,如此支持你的事业,我也得出点力?呀,万一你见了师伯给我铸剑的过程,还能给我再打一把有情出来,我岂不是赚了?”
丹枫道:“若是他,并非不可能。”
“哎呀…我还以为你们两个谁也不理谁,原来你们关系这样好。”
丹枫不乐意听这种话。他按着她的莲花,幼清一下翻到他的尾巴里,丹枫缠着她,方便立即堵住她的小嘴,幼清却很?受用地抱住了他的龙尾巴,她蜷在丹枫的龙尾里望着应星,不敢再多话,应星环抱手臂,淡然开口:“且去看?看?,再做定夺。”
“现在恐怕不是好时机。”幼清说,“待吃完饭再做打算。”
应星确实被勾起了兴趣,奈何他不是善于表露情绪的人,即便急于看?到锻造的过程,他也没有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