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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哇国与真真国不和,都是邻居,王爷不如走一趟,以和为贵嘛,本官也觉得王爷说得对。”

北静王见他这样子越发的生气了,一下朝就堵他,这不是耀武扬威这是什么?

贾家能上折子,八成是这人教唆的,原本四王八公结成一片,人多势众,又是大功臣之后,皇帝不好下手,被他生生咬开一个口子——担不得事儿的又不止荣国府一家,以后怕是更要形单影只了。

“调停使?”北静王冷笑,“本王口才如何比得上安国公?京里谁不知道安国公一张好嘴,又是神仙下凡,陛下还有意封你为国师。国师啊,谁去调停都如不你去。”

“哪里就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顾庆之是知道拉扯该怎么拉的,总之不能跟着他的话题往下走,得扯开个稍有关联的新话题,还得气着人。

顾庆之腼腆一笑,“陛下真要封我为国师了?王爷是如何知道的?这可真叫人开心——”他嘴角又往上裂了裂,笑得很是灿烂,一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模样,“我是真的,咳,王爷想必也是替我开心的吧?”

北静王的怒气又往上加了两个点。

这时候,忠顺王已经准备了东西,把蒋玉菡送去北静王府了。

忠顺王这个人,虽然名声不太好,但都是私德这方面的,京里从来都没有他欺压百姓的传闻。

所以怕归怕,看热闹的人也有。

叩开北静王府的大门,忠顺王带着人进去了。

北静王虽然不在,可太妃跟王妃都在。

坐在明堂里,忠顺王诚恳的说,“水溶既然喜欢这戏子,直接说便是了,何必旁敲侧击的私下勾引人?我大小也算他堂叔,如何能拒绝他?如今倒好,京里生生传出来我们叔侄两个争一个戏子的话,二马同槽难不成是什么好名声?以后又该如何相处?”

其实原本的传闻是忠顺王待琪官儿不好,所以琪官儿才转向北静王,有点风流韵事那个味道,只是明面上看是风流韵事,可实际却是在踩忠顺王。

不用说,还是北静王故意的。

不过打今儿起,传闻就要变成两人同争戏子,忠顺王让了之后不舍得,三天两头找借口来看了。

听见这等话,太妃跟王妃两个面面相觑,一时间谁都没说话。

忠顺王冷笑,还装呢。他一抬手,下人拿了个木匣子来,里头装的正是那茜香国进贡的大红汗巾子,“这是两人的定情信物,我也给拿来了,两位收好。”

说罢他便以袖掩面,装作难过的模样,快步出了北静王府。

荣国府里,贾赦的病差不多养好了。借着这劲儿,他也精神了不少,虽然如今还不敢喝酒,也不敢跟小老婆太过亲近,但畅想美好未来还是敢的。

“咱们就变着方儿的把贾家往死里弄!看谁弄得过谁!”他以茶代酒自己干了三杯,“看谁先死!”

外头的宁荣街上,一辆不新不旧的马车缓缓驶来。

拉车的马只有一匹,除了车夫,车上还有两位姑娘,贾元春跟抱琴。

贾元春神色复杂极了,而且越靠近荣国府,她就越害怕,刚出宫的时候,她还时不时掀了帘子看看外头,还能跟抱琴说笑两句:“跟咱们进宫时相比也没差多少。”

可如今进了宁荣街,别说掀帘子了,她都缩到后头,背紧紧贴着车厢了。

“姑娘。”抱琴叫了一声,“已经到了宁荣街了。”

贾元春抖了一下,闭上了眼睛,再睁开之后,整个人都坚毅了不少,“宫里什么样,不能告诉家里,免得老太太跟老爷太太担心,报喜不报忧的道理你也是懂的。尤其是——”

她是被赶出来的。

如今已经是第三批宫女出宫了,头一批,皇后就曾暗示她要放她出去。

贾元春那会儿装没听懂。